一模一样！
于是，心里就越发激动了。
“啊……”
“应该错不了……”
“这是……儒圣的气息！”
“在藏书阁内成圣，引发了天地异象的人，果然是师兄！”
嗖——
夫子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藏书阁的深处飘去。
最终，夫子看到了麻衣素服，手持扫帚双目微闭，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至大至刚，无量无边的浩然之气的陈牧！
这正正就是儒道圣人才会拥有的气场啊！
果然是师兄！
师尊，你是对的！
百年前，师兄是潜龙在渊！
如今，一朝悟道，飞龙在天了！
此时夫子发现，
陈牧的身体不再赢弱，腰杆变得更直了，
那张原本古井不波，却布满了皱纹的脸，如今也如枯木逢春一般，居然返老还童了！
这是天道对师兄那一颗至诚之心的恩赐啊！
此时的陈牧，虽然实力只是金刚境，
但是因为有系统的加持，所以展现出来的却是儒圣气息。
“师兄？”
夫子见陈牧似乎正在感悟着什么，
于是除了轻声呼唤之外，就算是已经到了陈牧的身旁，却也不敢再多加打扰，生怕打断了陈牧的修行。
不过，片刻之后，陈牧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陈牧的眼中却依然还是一如往夕一般古井无波，脸上淡然一笑：“是师弟呀。”
也就是见来的人是夫子这位对其始终尊敬的师弟，
不然换了别人，陈牧连笑容都懒得挤出来。
百年的孤独和寂寞，以及世人对他的不屑与偏见，让陈牧对其他人连表情都懒得浪费了。
“恭喜师兄！”
“从此，我儒门书院一脉，又有圣人了！”
夫子的声音不免激动。
但陈牧听了之后，似乎却没有多大的感触，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夫子一眼，微笑道：
“呵呵——”
“什么圣人不圣人的？”
“师弟啊，我也只是书读得多了，如今一朝顿悟而已。”
“没什么的。”
“区区儒圣境界，何足挂齿？”
这？
陈牧此时越是淡然，
夫子的心中，就越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