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她家花饽饽有毒,会吃死人的。”
“谁她娘的这么说?”朱府的管事是个粗人,爆粗口道。
众人指着洛家食香斋的那个姑娘,“她家疱官说的,人疱官时亲眼见到的,他在宫里待过,以前是御厨。”
“屁的御厨,不过是在京城街边学了两天艺,就镶了金边成御厨了?不瞒各位说,那个张疱官以前是我们府上做点心的,手脚不干净,被我们撵了。他要是御厨,御厨就满大街都是。”朱府的管事不客气地说道。
“阿莳姑娘她之前去我们府上做的花饽饽,就是彩色的,也确确实实是用蔬菜染的,我家老爷和小少爷吃了不光没事,还一直想再吃呢。这不知道阿莳姑娘又推出了彩色花饽饽,就叫我来买。”
说完这话,朱府的管事率先进了宋莳的铺子,其他人也跟了进去。
朱府可是富贵人家,朱府的管事说花饽饽没毒,就是没毒,再说朱乡绅都敢吃花饽饽,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那姑娘回到洛家食香斋,迎面就挥过来一个巴掌,打得她趴在地上,洛香婉的丫鬟抓着她的手,嚷的跟天塌了一样:“天啊,赶紧拿药,请阎神医!”
洛香婉推开她,照着那些姑娘一人一巴掌,姑娘们都趴在地上,她又走到刚才说宋莳的花饽饽是染料染的那个姑娘身前,脚踩在姑娘手上,姑娘连连哀嚎着求饶,洛香婉反而狠狠碾了两脚:“废物,饭桶,连个农女都比不过,要你们有什么用!再拉不来男人,你们就给我回原来的地方去!”
“小姐,求你再给我们次机会吧,我们一定能把生意抢回来。”姑娘们都跪好,给洛香婉磕头。
她们都是被卖进窑子的,是洛家把她们买了出来,让她们可以堂堂正正做人,所以除了听洛香婉的话,她们没有别的办法。
洛香婉再无情,也比老鸨子有情!
宋莳的彩色花饽饽被一抢而空,她又把头发竖起来,跟南瓜娘一起唱完了后面的戏,回到铺子里。
南瓜娘整个人晕陶陶的,不敢相信地问宋莳:“阿莳,咱们真的凭着唱戏,卖光花饽饽了,对吧?”
宋莳使劲点头,刚才太险了,要是没有朱府的那个管事来买花饽饽,听戏的人真的就被洛家食香斋的姑娘吓得不敢买花饽饽了。
“那姑娘还想坏咱们花饽饽的名声,可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下该换她家铺子没生意了。诶,宋莳,你挤眼睛干啥,眼睛里进沙子了,我给你吹吹。”南瓜娘过来,要翻宋莳的左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