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他们的麦子每回拉到镇上的粮铺卖,在家里称时,是足足的一百斤,到了那连九十斤都没有。
里长又问其他儿子,四儿子周小世跟二儿子是一个意思,小儿子周小界跟大儿子是一个意思。
问了一圈,里长相当于白问,二比二,是打平的。
四儿子周小世指指三儿子,“爹,我三哥还没说呢。”
“老三,你说。”里长又问最没有存在感的三儿子。
三儿子周小地觉得自己的名字,爹起的最不用心,自己家分的地,也是最不肥的,就连他垦的荒地,也是麦子产的最少的,所以他事事向来是没意见。
“爹,我听你的。”周小地一脸怂包样。
里长就知道三儿子会这么回答,看着五个儿子说:“那我去问问宋莳,她能出什么价。”
要是宋莳出的价高,其实所有儿子的意见就能统一了。
第二天一早,里长就来了宋莳家,开门见山问宋莳,她买麦子能出什么价。
“里长叔,你们卖给粮铺是什么价?”宋莳得先问清楚了,不会瞎出价。
里长说了价格,宋莳算了一下,比粮铺卖给她的价格便宜十二文,她说:“里长叔,我多出三文。”
“阿莳,那我们家负责给你把麦子磨成白面。”里长也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要不是为了家庭和睦,他都不来问这个话。
一斤麦子多给三文不算多,但一百斤就是三百文,这就是不小的数目了,他家不能没占这么大便宜。
“不用,我家有驴呢。”用这个价格买里长家的麦子,宋莳还比买粮铺的,省了钱呢。
“阿莳,那你能要多少斤?”里长又问,问清楚了,他才能知道让每个儿子拿多少斤麦子出来。
“二百斤,用完我再买。里长叔,你放心,以后我再买,也会比你们卖给粮铺的价格高。”
买里长家的麦子方便,宋莳就不用一下子买很多。
回到家,里长就当着五个儿子,把宋莳的话说了,这下五个儿子都对卖麦子给宋莳没意见。
周小凡更是说:“大哥,你怕宋莳吭咱们,那纯属是白担心。咱爹是里长,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
周小凡从来不跟村里人耍心眼,不是他傻,而是他觉得村里没人敢欺负他,他可是有个里长爹!
“你懂个啥子,小心驶得万年船。爹,那宋莳要多少麦子?”价钱高,周小苹卖麦子的积极性就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