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过满月做啥,得按老祖宗订下的规矩来,不能乱来,不然要出事的,走,咱走吧。”
“走,走!还半两,我用泥巴做的能比这更好看,还不花钱呢。”
“就是,这真是想钱想疯了,以为有张漂亮脸蛋,就能卖出这些破馒头?咱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宋莳忘了这是古代,这时候的人比较古板,恪守传统,她连忙说:“这花饽饽既好看又好吃,还能让过生日的人万事顺遂。”
“姑娘你别白费唇舌了,你就是说出花,我们也不会花半两叫你做个馒头!”
一眨眼的功夫,宋莳的摊子前一个人都没了,冷冷清清的。
宋莳又等了好一会,一个来打听花饽饽的都没了,她不知道,集市上都传开了,说不知从哪个乡下来的姑娘,要上人家家去做花花绿绿的馒头,用你家白面,一个馒头还得收你一两。
一个小厮跑进阎家药铺,到了一个气宇轩昂,但冷冰冰的男人面前,上气不接下气说,“少爷,镇上出了女土匪!”
“女土匪,六两,你从哪听说的?”问话的人是药铺的老板,姓阎名公让,不过大家都叫他阎神医。
阎神医在镇上行医这么多年,别说女土匪了,连男土匪都没见到一个,这镇上太平得很。
被叫六两的小厮撑着膝盖,被质疑噌就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喊,“阎神医,你别不信,外面就是这么传的,你们这里真的有女土匪,而且还有女登徒子,那天我跟我家少爷进破庙里歇脚,结果有个姑娘朝着我家少爷就……”
“六两,闭嘴!”被叫少爷的男人眼神扫过来,六两转了话题,“就是有女土匪,做一个馒头收半两呢!”
“六两,你看见了?”阎神医摸着两撇山羊胡子问。
六两就是在外面听说的,他得在少爷身边,当然不可能看见。
阎神医把六两叫到一边,拍着六两的肩膀,六两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阎神医,少爷不叫我说,你别害我了,我不能说那个姑娘的事。”
阎神医人精一个,从六两这几句话里,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顾槿年去庙里时有女人朝他扑过来,怪不得他来了这里后,脸色比以往几次都要臭,原来是出了这档子事。
顾槿年就是六两叫的少爷,是来请阎神医给人看病的。
“六两,我不问那姑娘是谁,我就想知道那个姑娘还活着吧?”阎神医看向顾槿年,问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