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学生姓宁,单名一个舒字。”
“嗯......宁舒,嗯?你就是宁舒?”姬青临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蓦然惊觉。
宁舒觉得这句话甚是耳熟,仿佛之前也听过这样的惊诧,但一般来说能说出这句话的情况大多是彼此认识但未曾见过面,相见后互相惊奇的说上一句原来是你!可自己着实不认识这个很有智慧的中年男子。
“先生认得学生?”
“哈哈哈。”
姬青临不作回答,但豪迈的笑声传遍了这片林子。
......
......
时间就如同袁有桃手中的包子,总在你不曾注意的时候就突然少了一大块,然后再在你一眨眼的时候,整个包子便消失不见。
而时间流逝中所带来的辛酸苦辣,各色滋味也如同袁有桃手中的包子,因为你永远不知到那是麻辣牛肉馅还是梅菜肉干馅,又或是清清淡淡的素白菜粉丝馅。
甲乙丙丁四舍里因为时间推动而愈发熟络的学子们每日也过得开开心心,男孩们勾肩搭背的靠在教习室外的红墙上晒着太阳谈天说地,女孩们聊上些私密琐事,不时地偷瞄人群中的某位长相颇为英俊的同窗,然后红着脸发出咯咯咯地娇笑。
甲乙丙丁四舍里因为时间流逝而愈发精深的课程也使得学子们头痛不已,除却日常六科外,其余的选修课程更是苦不堪言,从射御二科爬下来的学子们,一个个不是揉着胳膊就是揉着屁股,像是耕地累垮的牛,从书礼二科缓缓走出的学子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像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酒鬼,而从数乐二科......倒是显得格外精神,摇头晃脑,沉浸在数字与音符的交错纵横中,无法自拔。
宁舒自从缺考了那次抽考外,再未缺席其余的考试,但也没有拿出全部实力了,大多都是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就好,成绩在红榜上依旧排在前列,并不低调,但也没有像那些南方学子一样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名字在那红榜上往前挪一挪。
而王予怀则是蝉联了抽考榜首,一时间风头无两。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道理是这样的,就如同赣南地区有一位颇有名气的养殖农户,无论鸡鸭鱼肉,亦或是山间鼠类,只要稍有冒头,引起关注后,必然被剃毛放血食之。
宁舒在太府中虽然没有这等出头便被抹杀的风险,但也不想招惹无谓的麻烦。
无视那些斜着眼,傲气十足的许才奇诸人,朝正在与女伴散步的王予怀点头示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