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他诸如庐阳才女,礼法世子,岳麓神童,无一不是早有名气的人,而那个名叫宁舒的何德何能,没有身份,更没有名头,居然也排在自己身前?
虎陵国比南越国更小,各方面的实力也比不上南越,更为重要的是,虎陵国与神朝曲州接壤,早年间也曾是神朝疆域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道门的某种原因,被分割了出来,自成一地,可偏偏正是因为如此,虎陵国上下都尊道门,而对于神朝带着一种莫名的排斥。
那夜在红堆雪,他提出要让身边的陪酒女子陪自己过夜,遭到了无情拒绝,身为虎陵国大家族中倍加看中的才子,哪有人敢这样拒绝自己?
却没想到再下一刻就被狠狠的打了脸,而楼下原本希望看到的被打耳光的场面变为了细声关心,就连身边拒绝自己的姑娘也飞奔向楼下,蹭了他一身脂粉气。
所以对于宁舒,他比王予怀更带上了一种厌恶的情绪,此番挡在天涯观门前,就是为了借着这次的缺考将宁舒好生羞辱一番,顺便再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可万万没想到,宁舒居然不争也不恼,任凭自己言语上极尽刻薄挖苦,都是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这样的一个反应,更加让他心生怒气。
本来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地位,结果却被宁舒提起了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将自己的讽刺平淡而又锐利的还了回来。
当一切言语失去攻击力后,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修行者的身份,他下意识地拔出了腰间配着的剑,那是来洛城时族中长辈赐给他的,剑鞘与剑身上的配饰雕刻都象征着一种华贵的身份。
他在天涯观二层楼踏入修行之路成为天涯八子后,就励志要成为一个剑修,本来以为当自己拔出剑后,宁舒应当吓的屁滚尿流,当场道歉并且屈服于自己,却没料到宁舒依然很平静,而自己却被那一把普普通通,甚至都没有出鞘的,毫不起眼的长剑吓到胆寒。
在那一柄长剑面前,自己握剑的手变得软弱无力。
“一定是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宝剑,一个只在二层楼发呆,连射御二科都不曾去考的人怎么可能是修行者?”许才奇恼怒的说道:“他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虚伪阴险的小人。”
场中围着诸多学子,听着许才奇这一番有些无理的言论,或多或少都皱了皱眉头,但虽然心中不认可,表面上却不能指责出来,除却他们与宁舒并不是那么熟识热络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不论是这虎陵国的许才奇,又或是他身后的南越国王予怀,抛开身份不说,二人都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