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王家才子是修行者,而他考核时四科都压着王家才子,所以不甘心在这方面也落后。”
“但......王家才子没考太府的时候就是修行者啊,就算是宁舒在那二楼领悟了天地大道起点也比人家低啊,更别说这两个多月了都还是普通人......”
宁舒沿着湖边行走,没有去留意那些议论声,其实他也明白自己的行为在同窗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但......总不能大声的在教舍里大喊一句我是修行者吧,更何况,在他看来,修行者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二楼里所有的修行典籍加起来都比不过那股浩然正气的剑意,虽然他这两个月日日登楼却依然没有见到那把剑的本体,但单纯的观察剑意足以让他对剑道更为精进。
在敛息屏神之法下,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已经是神思境的修行者,并非刻意隐藏,而是在不断地修炼,肩头那一只并不引人注目的紫色蝴蝶便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初步的修炼成果。
虽然同窗们对于宁舒这样每天都要去天涯观二楼的行为窃窃议论,有着各式各样的猜测,但没有人会否认他的意志力。
当宁舒日常沿着湖畔走了一圈后,来到了天涯观朱红色的大门前。
“你为何每日都要来此?”一旁靠在柱子上的中年男子看着这个每天如约而至的少年饶有兴趣地问道。
宁舒挠了挠鬓角,笑着回答道:“当然是......看书呀。”
“哎!进书楼可不就是为了看书嘛!”
看着少年回答完后走入楼里的背影,中年男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进书楼就是为了看书,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但中年男子问的是为何在这忘尽天涯的前提下依然要上二楼,而宁舒所答还是很有道理。
“这孩子不错,不争也不傲,是个难得的淡然性子,这天涯观本就是为了读书而准备的,谁又能保证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呢?”天涯观的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明黄色衣袍,佩着剑的青年,他儒雅随和的说道。
自称是负责天涯观的中年男子看到来人后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过姬先生!”
......
......
看着一楼那些刻苦读书的同窗,再看看他们面前堆叠成山的文献书籍,宁舒觉得很是美好,他和往日一样,不着急去二楼,而是先在一楼的妖族典籍分区翻看了一会妖族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