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舒听着老教授举的这些例子,渐渐明白了这太府不同于其他学堂的地方,其他学堂在将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很浅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深奥,深奥到涉及天地,而这老教授果然太府的教书先生,最后那一句话的阐述简直可以用来作初眠境修行法门的开篇语。
就在老教授说到天地这句话的时候,教室中响起了一道疑惑又激动的声音:“老先生,那岂不是可以说,若是能感受到天地对你说的话,抓住天地间的文字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修行了?”
太府只是规定教室内不得喧闹,但并没有规定上课不能说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鼓励学子们提问,但今日毕竟是第一堂课,而且提问的又是这关于修行的问题,一时间,众学子们纷纷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期盼望向台上的老教授。
这太府能作为天下最好的学府,更是传闻有圣人,又岂会是凡俗之地,这些学子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样那样的有关太府的传说,考入太府难免也抱着一点点小心思,只是先前不管是考核还是上课都是世俗中不能再正常的事情,没有一丝神奇的地方,学子们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这一下有人问了出来,便勾起了所有的目光。
袁有桃从半睡半醒中醒来,擦了擦口水,脸上还有被衣袍压过的红痕,迷迷糊糊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考入太府的学子有来自世家大族的,也有来自乡村小书舍的,还有来自边疆军队的,有教无类这一点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教室里很明显,但能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的,必然是对修行有所了解的人,那么出身定然不同寻常。
“啧,原来是明威将军的儿子,他问了个啥?”袁有桃看着那名举手提问引得全场安静的学生。
所谓传道授业解惑也,余老教授欣慰的捋了捋银白的胡须,很是满意堂下学生的提问,笑着说道:“虽然这问题与本堂课无关,但既然有人提了,为师怎么可以视而不见,我并不是那修行中人,但却也了解一二,此番便讲解与你们听。”
“先前讲到过,在人祖茹毛饮血的阶段,世间万物都处于一种蒙昧未开的状态,正是由于有了文字的发明,天地万族才可开了灵智,有一点很明确,那时候是没有修行者的,而修行者必然是生灵有了灵智后才出现的。”
“我想这片天地间的第一个修道者,一定会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他发现了别人未曾发现的一种天地间最原始的文字并且掌握了它,我们姑且称这种文字为一种‘道’,这种‘道’便是修行者与天地沟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