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宁凡必须得确保自己领地内，以及自己领地的周边地区，没有这样的蠢货：至于其他地区，他管不了。
全世界那么大，总有能被虚空生物蛊惑到的，他拿什么去管？就算他有心去管，那万一有人偷偷进行献祭呢？
偷偷献祭，他也查不到啊：他又不是仙人，能一念覆盖全球，无时无刻地监视世界各地，每个角落的每个人。
只要虚空生物不降临在他自己的领土范围就好了，至少他麾下的子民，是相对安全的：他能力有限，能做的…
就只有这么多了。
“就这样，睡觉，睡醒继续忽悠小婵。”
“这个狗圣母，真烦人，先叫你吃点苦头，碰碰壁，早晚让你跪下喊爸爸…哼，婵氏血衣宫，早晚得姓宁！”
宁凡自言自语着，沉沉睡去。
…
现实世界，清平大学女生宿舍楼，444寝室。
“红衣姐姐，战场还没打扫完呢。”
“你这么急匆匆地拉我们回来寝室干嘛呀？”天真无邪的洛北葵，扬着溢满笑容的粉瓷娃娃脸，不解地问道。
自从丧尸病毒危机爆发，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今天的这个笑容，是她在末世当中，绽放的第一个…微笑。
而她也心知肚明：自己能过上这样安稳的日子，全都是拜面前的这位室友所赐，因此，她对婵红衣很是尊敬。
“有件事想找你们商量一下。”
婵红衣暗骂一声“那渣男真会洗脑，害人不浅”，旋即沉思片刻，组织好语言，讲道：“就是男生那件事。”
“我刚才认真地自我反省了一下。”
“觉得自己的做法似乎偏激了点，所以，我想着我们是不是得去给他们道个歉，再给予他们点补偿之类的？”
为了不让自己人设，转变的太过突兀。
婵红衣特意模仿着宁小魔的语气说话。
然而，尽管如此。
还是被心智如妖的曹子矜，瞧出了端倪：宁凡，不会讲道理，也不会愧疚，更不会因愧疚，而向某人…道歉。
他做了就是做了，绝不后悔。
那种刻进了骨子里，融入了血脉中，烙在了灵魂上的自负与孤傲，是能通过眼睛，看到的：可现在的婵红衣…
眼睛里，只有仁慈！
令人作呕的…仁慈！
曹子矜柳眉微蹙：
“红衣，我看你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