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姜凡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系统任务！
绝不是为了他自己心里想看女神洗澡！
……
不过片刻，姮娥便准备了一大桶的灵水，送到了这常曦女神的寝殿当中。
姜凡随意瞟了一眼那大桶当中的灵水，顿时傻眼了。
好家伙！
拿太阴星最深处凝聚出来的至阴之力，液化成为灵水，然后水中还放了月桂产出的桂花花瓣。
这东西若是让凡人闻一闻，便可以此生百病不侵，而且延年益寿，起码活两百年再寿终正寝。
若是能喝上一杯，瞬间立地成仙，直接跳过成仙劫，成就仙灵之体。
即便是已经修成了金仙之体，若是有幸能得到这么一小桶，也足以让道境增长一大步了。
但是，这种宝贝，常曦女神仅仅是拿来沐浴？
姜凡顿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有种打开了新世界的感觉。
这特么要是放在地球上，妥妥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啊呸，地主家的傻女儿啊。
当然，这种话，姜凡肯定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寝殿当中的常曦与姮娥，自然不曾发现这月宫已有一个超级采花贼，在此潜藏了近千年之久。
如今沐浴所用的灵水也已经准备完毕，寝殿之中，常曦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好了，小娥，你下去吧。”
“呃……姐姐，不需要小娥服侍你沐浴么？”姮娥愕然。
此前常曦沐浴可都是她从旁服侍的啊，为何今日……
“我自己便好，下去吧。”常曦的声音依旧清淡。
“是。”姮娥倒是也不再坚持，低头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走向寝殿之外。
趁着姮娥开启寝殿大门之时，姜凡心念一动，维持着天心变，身形化作一缕无人能够看见的流光，窜进了寝殿之中，而后找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待着。
而天心变这门变幻功法，遮掩身形与气息的效果，果真玄妙无比。
姜凡就待在寝殿之中，距离常曦不到五丈的地方，但常曦却是根本没有丝毫察觉。
常曦看着云镜当中自己的面容，怔怔许久，终于轻叹了一口气，而后起身走向那一大桶至阴之力凝聚而成的灵水。
莲步轻踏，常曦也是渐渐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裙，飞身轻跃，落入那灵水桶中。
而姜凡此时却是有些看傻了眼。
只见那名为常曦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