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楼面前,拉了拉漆黑的木质大门上的门环,敲了敲门,对着屋里喊有人吗?
这栋人家门槛前的青石板还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有人居住,在胡凤楼朝着屋里喊了好一会,里面才颤巍巍的走出来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给我和胡凤楼开了点门,伸着他那头上已经没了几根的头发向着我和胡凤楼凑近看过来,并不认识我和胡凤楼,于是就对我和胡凤楼说了一句我们听得不是很懂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胡凤楼,胡凤楼转头看了一眼我,南方人说话跟我们北方人说话,还是很不一样的,胡凤楼从小就长在东北,我听不懂,他就更听不懂。
见我此时和胡凤楼一脸的懵逼,这老头子终于改了一口很是蹩脚的普通话,问我们找谁?
“我是来找胡碧烟的,就是你家的保家仙。”我赶紧得跟着这老头说了一句。
不过老头似乎并不知道胡碧烟是谁,想了好一会,对我们摇了摇头,说没有这个人。
“就是你家里供着的保家仙,神仙,老人家您家里供着神仙吗?”我又问了一句,而胡凤楼此时像是已经闻到了胡碧烟的气息,抬眼向着老头开着的门缝里看进去,只见此时门缝里这老头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以前老上海旗袍的女人,很有年代感,一具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微微的靠在了屋里院子里的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个烟斗,吸了一口烟丝,抬起脸,问了我一句:“你是谁,找我干什么。”语气虽然是问我找她干什么,可是神情淡然自若,胡碧烟靠在树上的时候,就用另外一只手支着烟斗,微微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姿态,无比的性感与美艳。
我没想到这胡碧烟竟然主动的在我的面前现身,而胡凤楼听见了胡碧烟的声音,向着我身前的门缝前探过头来,看了屋里的这个女人一眼,喊了她一句:“碧烟姐?”胡碧烟听见了胡凤楼的声音,顿时就有些发愣,于是赶紧的就将她手里的烟斗收了过来,向着我们身前的老头子身体里一附身,当她看见胡凤楼的时候,眼神里一齐间就路出那种又惊又喜的表情,看着胡凤楼惊喜的问了一句:“你是楼楼?”
“对啊,就是我。”见这会胡凤楼跟胡碧烟认亲,我赶紧的就将胡凤楼往我的面前推,让他能和他堂姐好好的说话。
可能是几百年胡碧烟都没有回去过,现在当她看见胡凤楼的时候,眼睛里的热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张手就死死的抱住了胡凤楼,呜咽着跟胡凤楼说:“楼楼。你还活着,我没想到你还活着,我听说是在十八年年前,一个农夫在我们山上放火,烧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