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在东北,1998年,大雪,我妈上山套野鸡,三天都没回家,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在了山上的雪地里,身上衣服被撕的稀烂,翻着白眼,身上血淋淋的一片,十几只山里的赤毛狐狸就不怀好意围着我妈转,身上都染着我妈的血,见生人来了,那群畜生一哄而散,而那些将我妈从山上抬回来的人说,是山上的胡皮子把我娘给糟蹋死的。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三岁,但是从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在我们东北,山上的狐狸会害人,那些在山里修炼的畜生,每天吸取日月精华,久而久之,就能把人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不管怎么像,畜生的本性却不丢失,不仅报复心强,还异常团结,只要是谁惹了它们,轻的不得安宁,重的全家死绝。
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就不懂全家死绝是什么概念,我妈的尸体抬回来后,家里人给我妈办丧事,因为死的不光彩,家里也没钱,就简简单单的给我妈买了口薄棺材,把我妈埋在了我家屋后的山岭里。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可没想到,我妈的死,只是一个开端,更可怕的时期还在后面……。
我妈下葬完的当天晚上,爷爷去棺材铺还棺材钱,晚上没回来。家里就剩下我爸一个男人,还有我和奶奶。
我爸是我爷爷的唯一独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脑子有点不灵光,家里人凑钱,才买了我妈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可结婚四年来,却只生了我一个丫头,于是屯子里的人都说是我爸是个傻子,所以才生不出儿子。可在今天爷爷不在家的晚上,我看见爸爸向着奶奶的屋里走进去了。一整个晚上,我爸都没有从奶奶房里出来。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奶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哭嚎声,惊破了天边的鱼肚白。我起床出来看,只见奶奶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柴刀,发疯似得从房间里冲出来,尖厉的哭着,着向屋外的冰天雪地里跑了出去,满屯子的跑,拉都拉不住,最后吊死在屯口的歪脖子树上。
天大明后,爷爷赶着马车从雪地里回来了,看见奶奶就像是个倒挂的蝙蝠似的,就吊死在屯口的老树上,顿时就大叫了一声,赶紧把我奶奶从树上抱下来,见我在奶奶身边守着,就大声的问我爹呢?
“我爸在你屋里睡觉呢。”我回答了一句爷爷。
爷爷带着我赶紧回家,一掀开盖在我爸身上的老棉被,一股狐狸的骚气冲鼻,只见被窝里全都是血,我爸早已经死透了。
爷爷看见这场景,一时间连气喘不过来,忽然间又哭又是笑,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