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就如大家所见,幸亏姑娘你及时赶到,挽救了大家的性命,维护了大唐财产不受损失,打击了乱臣贼子的嚣张气焰,当真可歌可泣,日月…”
“够了。”程采夕看他越说越不靠谱,伸手阻止道,“有什么话跟我回飞天门再说。”
唐安一愣,自己这堪比《出师表》的即兴发挥都不能征服她稚嫩的心田,这小妞还真是有个性。
“女侠,不能让他走啊!”不知何时,人群中又窜出一个肥婆,哭的梨花带雨,原来是被唐安撕破裙子的“肉垫”。
那女人指着自己的绿色棉裤,啼血般哭诉道:“女侠,这登徒子好生不要脸,光天化日就来撕扯奴家的衣服,这…这要奴家以后如何嫁人啊!奴家不要活了,女侠,你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
看着她如水桶般的象腿,唐安一脸惊诧:不会吧?大姐,就算你要讹人也起码照照镜子啊!老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会调戏你这么个肥婆?
程采夕转头看他,目光一冷,道:“此话当真?”
唐安苦笑道:“都是误会。方才从楼上摔下来,那黑衣人阴险地偷袭在下,我一直担心蓝姑娘安慰,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儿,撞到了这个肥…姑—娘!纯属意外!”
“女侠你不要信他!瞧他贼眉鼠眼,必定是对奴家早有所图!奴家不活啦!”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被这么个肥猪纠缠不清,加上程采夕一脸将信将疑,唐安忍不住道:“这位大姐,你是把我当瞎子,还是把在场诸位当傻子?如果不是这么多花灯照着,刚才撞到了你我还以为撞到了鬼。长得丑不是错,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你半夜拿猪头吓唬人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反倒恶人先告状,还有没有天理了!”
周围的小姐听他说的有趣,许多都忍不住掩着小嘴偷笑,公子们看那肥婆的可笑模样,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程采夕一听这话柳眉竖起,寒着脸道:“相由心生,人之美丑上天注定,并非人之过也。你这般只会逞口舌之快,不顾及他人感受,当真该打。”
说罢,那纤纤玉手扬了起来,就要教训唐安。
她这一抬手,唐安再也压制不住火气了,大喊道:“且慢!”
程采夕见他脸色凝重,不由得一顿,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唐安冷笑,道:“姑娘说的好,相由心生。敢问一句,如若今日在下不是如此落魄,各位是否仍旧会对我百般奚落,横眉冷对?”
众人听了他这句话,都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