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上。
她就不一样了,看见那些就头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如果非要说今天有什么算得上是好事的话,那大概就是苏砚的成绩了。
和江允南一样,苏砚也一个题都没做错。
用夫子的话来说,就是苏砚发挥得一直都很稳定。
一直都稳居第一。
只是如今出现了一个江允南,和他并列了。
幼恩忍不住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没和我争倒数,竟然和我哥争上了正数。”
江允南又用那种极其嫌弃的眼神望向了他,“兄弟我实在不屑跟你争倒数。”
说完,他又道:“再说了,就算是我想陪你垫个底,我这实力也不允许啊。”
就在这时,何遇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他拍了两下江允南的肩膀,似乎有些烦闷。
“行了,别吹嘘自己了。我刚从广业堂出来,山长说让你和苏砚过去一趟。”
“我和苏砚?叫我们过去作甚?我又没犯事......”
这几日他虽说是还和以前一样上课打盹,没怎么认真听过课,但他确实没干什么坏事啊,连喝酒都没怎么喝过了。
祝淮书这时候寻他过去作甚?
何遇似乎有些疲惫,他一下子坐到了江允南身边的座位上,懒懒应了一句:
“谁知道呢,不过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我瞧着山长现在高兴得很,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吧。”
江允南伸了个懒腰,拉着苏砚便要过去。
苏砚扭头同幼恩交待:“若是饿了就先去吃饭,我们马上回来。”
幼恩点了点头,“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他们走后,幼恩一时无聊,便打量起了何遇。
她前些日子听苏庭提起过,那日在街上救下蓁蓁的人,好像就是何遇。
苏庭见到了何遇身上的令牌。
他身上,有武英殿的令牌。
幼恩问过江允南何遇的身份,江允南说何遇父亲是武英殿大学士,故而他身上有武英殿的令牌,应是也正常。
只是,她总觉得何遇有些奇怪。
他似乎并不想在书院读书,好似只是挂个名号,每日只想溜出去。
听闻何家也不缺银子,他若是不想读书,回顺天府跟着父亲当值便是了,为何要留在苏州?
想到这里,幼恩忍不住问道:“何公子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