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请你下船,别再把我的船弄脏了。”
那一霎,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苏幼恩身上。
幼恩觉得这世界可以把社死这两个字焊在自己身上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道:“方才是我未能控制住自己,实在抱歉。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待会儿给您把船清扫干净,可以吗?”
“不行。”这人回答得果断,看向她的眼神里尽是嫌弃,“你若是还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那就赔偿我一百两银子,就当是赔给我的船了。”
“一百两?!”
听到这个数字,幼恩差点没直接昏过去。
一百两够买二百石大米,够给一个七品知县发两年多的俸禄了。
就因为她吐到了他船上,他就要她一百两?
疯了吧?
他还不如直接要了她这条命。
苏砚这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走到幼恩身旁,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幼恩向他解释了方才的情况,苏砚听完后皱起眉稍,他本想问她为何不告诉他晕船的事情,可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瞧见幼恩也紧皱着的眉头。
他知她现在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境地,再加上晕船,肯定有些不好受,也就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扶着她走到了甲板上,低声道:“你先在这里好生歇息,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好。”
幼恩本不想让他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可就在她想要于他一同回船舱的时候,她的余光瞥见了岸边的林羡鱼。
林羡鱼今日并未穿着男装,也没易容,此时正被几个无赖拉拉扯扯。
幼恩定睛一看,那几个无赖中为首的那个人竟然是左之权。
左之权闲着没事去招惹林羡鱼作甚?
此时苏砚已回了船舱,幼恩见林羡鱼被他们拉扯得衣衫不整,没忍住攥紧双拳,险些就要下船冲过去。
她最看不得女子当街受此凌辱。
尽管林羡鱼是个没良心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去的心。
在这个对女子本就不公的时代,倘若女子还不能联手相互保护,那谁又能真正保护得了她们?
权力?地位?
这些林家都有。
可林羡鱼活在什么都有的林家,却受尽凌辱,不仅被重男轻女的父亲每日责骂,还被家中仆人看不起,自己的亲弟弟甚至还想直接把她杀了。
她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