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在两道皮鞭的抽打声中,安顺缓缓抬起了沉重的眼帘。
“啊……”
看到自己鲜血淋漓的胸口,他顿时弱弱地惨叫了一声。
“你们,是谁?……”
他竭力地瞪大眼睛,看向身测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而后有气无力地问道。
二壮汉一脸漠然地看了看安顺。
而后,又互视了一眼,便如同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地走向了白色的房门。
“这是什么地方?”
安顺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置身于一间全白色房间里。
房间空空荡荡,大约二十平米。
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其中嵌着数十颗白色的光石;
身下,是类似浴缸又不是浴缸的石质池子,依然是白色。
“设置了隔绝神识的阵法。”
当安顺企图用神识打探房间外面的情况时,却发现神识也只能延伸到四面墙壁。
“嘶……”
他想坐起来,竭力挣扎,却发现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就好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力气。
这种虚弱感,和他小时候怪病发作时一模一样。
“是被人抓了吗?
可为什么又没有捆绑,或是束缚我?”
他记得自己,刚刚逃出毒雾,就被一块诡异的小石子击晕了过去。
但为什么来到这里,他就一无所知了。
“把我丢在这个空池子之中,到底想干什么?”
安顺很是费解。
忽然,他心下一惊,脸色一变。
“难道要割肾?”
因无法动弹,他连忙神魂内视到了体内。
“这……踏马谁干的?”
一查之后,安顺顿时怒不可遏。
他这才发现,体内的所有灵元,甚至包括还未修复的丹田,已尽数被人锁住。
还是用一种罕见的变态的锁元手法。
而且,还将他身上的六大动脉毁了一半。
除了颈总动脉、锁骨下动脉、以及椎动脉,主动脉、无名动脉、髂总动脉,均被齐齐割裂。
“该死!要杀就杀,为毛要给我放血?这是想干嘛?”
安顺险些没生生气晕过去。
“可我的血呢?被放光的十多斤鲜血,又去了哪里?”
安顺不禁用神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