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辞二话不说便扛起了楼云潇往屋里走,平日里他都是抱她的,今日却是用扛的,可见他是真生气了。
大门外的乐极和无忧吞了吞口水,这慕将军生气起来真是有够吓人的。
“慕将军不会打我们家三娘子吧。”无忧不禁担心起来。
乐极宽慰道:“不会的,将军最疼惜三娘子了,这次是真的气狠了。那曲康彧的母亲是沈紫梅,她可是个难惹的主儿,若是得罪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幸好将军这几日一直派人跟着三娘子,否则等她得罪了曲沈两家就麻烦了。”
室内,慕凌辞放下了楼云潇,顺势拿过了她的包袱,毒针、匕首、舞裙、面纱,看来她是真的打算自己对付曲康彧。
楼云潇看得出他很生气,也不敢先开口,就在那儿静静地站着。
“潇儿,我知你想帮曲江氏脱离魔爪,可你此举太过冒险,稍有不慎便会把你自己都搭进去。你可知为何历年来鲜少有女子告发有人侵犯她?因为此罪大多都会被判为和奸,便是男女双方皆有罪,男子可以用财帛赎罪,而女子则要受世人唾骂。潇儿若你出事,你可曾想过楼家,可曾想过我?”
慕凌辞望着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跟她说着话,可那语气中还是有藏不住的愠怒。
“沧渊,你误会了,我没想以身犯险。”楼云潇上前握住了他气得发抖的手,“我只是想在跳舞时用毒针让他中毒,此毒可麻痹他神经,就算太医来了也查不出死因,最多只能以暴毙结案。”
楼云潇说这话时十分平和,就连慕凌辞都有些震惊了。
“你,你说什么?”
“曲康彧罪有应得,就算他被押到官府,官府大多也会碍于沈氏一族而对他轻判,与其这样,不如简单粗暴一点。”楼云潇坦然道。
“潇儿,其实我很想问你,为什么你遇到事情不和我商量呢?还有,为什么要隐瞒我你会医术?”慕凌辞软下了声音,他最生气的还是她对自己的隐瞒。
“我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而且会医术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所以……”
慕凌辞反握住了她的手,“既然无法解释那便不解释了,我知你自幼孤苦,可你现在有了我,能否也习惯一下有我的存在呢?”
“我会慢慢习惯的,但你也要给我时间。好吗?”楼云潇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反正今天的计划也泡汤了,眼下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和慕凌辞一起想计策。
慕凌辞无奈一笑点了点头,方才的怒气尽消,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