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都过去了,忠武将军可曾再派人来过?”
傅月薇听完整个人都泄了气,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眼神里的满是不甘。
楼云潇继续说道:“当年你若安心在楼府待上两年,等到你阿弟做了将军把你接回都城,你高低也能嫁个不错的人家。可是你太贪,太蠢。傅月薇,是你自己把路走绝了。”
“楼云潇,你到底是谁?”傅月薇突然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要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她的内心。
楼云潇一怔,随即回道,“真正的楼云潇,早就在你把她推入水里的时候就死了。”
“你确实很聪明。可推你入水的不是我,而是程!书!琴!”
“你说什么?”楼云潇突然有些凌乱,怎么会是程书琴呢?是程书琴杀了楼云潇?
“枉你还一心护着她,为她精心研制保胎药。”傅月薇冷笑着,好似地狱里的恶魔,“我可真是越来越期待楼府以后的腥风血雨了。”
楼云潇站起身来,俯视着傅月薇,就像从前傅月薇俯视着坐在轮椅上的她一样。她从袖口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将里面的东西一滴不落的灌在了傅月薇的口中逼她饮尽。
“可惜,楼府与你已再无瓜葛,你的一双儿女今生也不会再见到你了。你就安心在碧缘寺好好修行,为你前半生所犯下的罪行忏悔吧!”
话音已落,楼云潇松开了捂着傅月薇嘴巴的手,转身离去。东院只留下了傅月薇最后的嘶吼声。
楼云潇回到沧澜斋,身子仿佛虚脱一般。无忧见到她这副模样赶紧去为她准备补汤,可一出门正巧撞上了在外等候的乐极。
“无忧娘子?”乐极看到无忧,莫名的脸红了起来。
“是你啊,是慕将军有什么事吗?”无忧歪头问道。
乐极盯着无忧的脸失了神,不自觉的摇摇头,然后突然又回过神来,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金箔印花彩描钩绘的请柬。
“这是我家将军命我给三娘子送来的请柬,请三娘子届时务必到场。”
无忧从他手里接过了请柬,对他盈盈一笑,“有劳乐极郎君跑一趟了。”
乐极被这一笑笑得脸更红了,“不妨事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我帮你吧。”
“慕将军那边不需要你去侍奉吗?”
“九皇子约了我家将军谈事,我现在闲得很。”乐极一双眸子里全是期待。
“那,你同我一起去做些补汤吧。”无忧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发笑,乐极有时候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