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的正是楼云潇的父亲,楼其怀。
傅月薇也顾不得旁的,忙去给他开门,她要让楼父亲眼看看这个死丫头是如何乖戾嚣张的,以后也省得她在楼父面前演戏了。
这卧房的门年旧腐化,稍一用力就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若再用点力就会散架,所以无忧平日里总是轻轻开门,生怕这门突然间罢工。
可傅月薇不管这些,一把甩开了门,这门哪经得住这么摔打,“咔嚓”一声直接碎成了拼图。
楼其怀素日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被傅月薇粗鲁的行径吓得面如土色,他竟不知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以徒手拆门。
傅月薇见状立马腰肢一软倒在楼父怀中,柔声哭诉,“怀郎,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怎么了月薇。”楼父搀扶着傅月薇,这时他才闻到空气中飘荡的臭味,那味道直冲脑仁,“这是何气味,竟如此恶臭。”
“父亲。”楼云雪也跑了出去,泪眼婆娑的捂着胸口,“母亲好心来给三姊送药,谁知她竟然对母亲恶语相向,还把汤药泼在了女儿身上。”
楼父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这个三女儿平日里性格孤僻、脾气也不太好,可傅氏对她尽心尽力,就算对她没有生恩也有养恩,看来平日里还是自己和傅氏对她太过纵容了。
“孽障!”楼父怒目圆睁,冲进了卧房。
母女俩也紧随其后,她们要看看这三娘子还怎么狡辩,最好把她扔去乡下的庄子里由着她自生自灭。
谁知他们一进门就呆住了,只见楼云潇蜷着双腿,整个人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宽大的衣袍包裹着娇小的身躯,肩头微微颤抖着。
任谁看了她这幅娇弱的模样也不会认为她是个嚣张跋扈的人。
一旁的无忧跪在地上,垂头捂脸,泪眼盈盈。
“潇儿,你这是怎么了?”楼父的语气软了下来,却并没有要上前搀起她的意思。“无忧,赶紧把三娘子扶起来啊。”
无忧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将楼云潇费力的扶到轮椅上。无忧虽然身无二两肉,但这些年都是她一人照顾楼云潇,练得力气甚大。
楼父这才看见楼云潇和无忧的脸上一片鲜红,分明是被人掌掴的印记。
装柔弱谁不会,这种情况扇自己两巴掌也无不可,总比被别人打要强。
“父亲,都是潇儿不好,惊惧之下弄伤了五妹,请父亲责罚。”楼云潇双目噙泪,声音娇柔,这哪像是会故意伤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