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凝：“想什么呢么，认真点儿！”
“你平时在医院上班也是这个服务态度么，难怪年纪轻轻就死了！”
最后一块粘在伤口上的衣服碎片儿被快速扯下来，血珠子和着黄色的组织液蹭蹭的往外冒。
“啊！”陆婉凝惨叫，终于学会闭嘴了。
贺小糖指挥着前院的粗使丫头把她拖进提前备好的浴房，清洗掉陆婉凝身上的血污，绑好她断了的胳膊腿，还有惨兮兮的手指。
金疮药和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撒。
“古代的药，你知道药效么就往我身上用。”
“你也不问问我对什么过敏，有没有什么忌讳。”
陆婉凝洗完澡后精神了不少，那张讨厌的嘴又停不下来了。
“太不专业了！”
“系统靠不靠谱呀，你什么学校毕业的，哪个医院上班，评上职称了么，年收入能不能过百万？”
“你死前买房子了么，开的什么车？”
“你原来不长这样吧，我听说学医的都是秃头少女……”
“你是外科的吧，会做医美项目么？”她不满意的摸了摸自己得脸“我有个朋友想开眼角，你觉得现在医疗条件足够成熟么？”
贺小糖觉得，让这个糟糕的世界毁灭，好像也不是不行。
至少耳根子能清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