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京城谁不知道我痴恋梁王殿下多年,我若有这等本事,十四岁就把他办了,何苦等到今天!”
贺母频频点头,贺昭晴确实有些个名声在外面的,心思野的狠,近两年才却被他们管的无处发挥,十四岁确实更好办事。
贺小糖的衣服已被贴身的丫鬟翠浓整理好,其实压根儿也没脱多少,她在床上净顾着废话了,郑垣也忍着药性陪她废话,除了啃几口,都没办实事儿。
她低头看了眼跪在地上哭泣的庶妹“别哭了,妹妹!”
“我又不怪你,还要谢谢你对长姐我的成全呢!”
贺月青脸色白的吓人,声音都开始发颤了,毕竟只有十五岁,心里素质也没那么天赋异禀。
“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妹妹不懂。”
贺小糖一挑刘海儿,潇洒道“你既收了人家好处,又让长姐我占到了便宜,这波咱家可不亏!”
“两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你能花的完么?”
“银票不会藏在枕头底下吧?”她笑着问,倒是天真无邪。
原文里写的清清楚楚,贺月青卖他收了人家两万白银的银票,既怕随身带着被人看见,又怕放在房中被人偷去,最后缝在枕头上,打算出嫁时带走。
见国公爹神色松动,颇为怀疑。贺小糖又提起原文中,贺月青与人交易的场面。
“许是迷药下得不够足,妹妹把我交出去时,我还醒着。”
“她说这次卖的不是我贺昭晴一人的身子,卖的是贺家几十年的声誉和全体女眷的清白。”
“两万两,算不得多。”贺小糖的语气并不聪明,平铺直叙的很真实。
贺秉贞心里明镜似的,以长女的榆木脑袋,打死也编不出这种话来。
贺月青瘫坐在当场,她迷药确实没有下足,怕长姐昏睡死了不够主动,父亲母亲看见也不能信服。
千算万算,没算到傻子竟然把心眼儿留在这里,还记得住她当时说的话。
不过她是死都不肯承认的,如今只能全推在傻子身上。
她委屈的爬过去“长姐,你为什么害我,我明明没有做过!”
“我是你最好的妹妹呀,你怎么忍心诬陷我。”
诬陷她?
原主没那个智商,现任没这个必要。
贺秉贞气的手都抖了,他对大女儿早就死心,出了问题也在准备之中,可小白花儿似的庶女被揭穿,无疑让他疼的撕心裂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