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但是无比坚定:“我不,不想回去!”
霍克又看了一眼夏云烨,见到他眼睛里的浅薄的欢喜之意,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该怎么做了:“好。那你就留在范德蒙德城吧,就以流民的身份赎罪,等到你赎清了刺杀夏先生的罪,才可以成为我们范城的城民。”
夏尔像是品鉴什么诗歌一般地重复:“夏...先生......”
既然此时问清楚了,也定下来了少年的去处,按说应当带着人们离开这里了,但是夏云烨却还是有话要问夏尔:“霍克,你先带人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与他说。”
“礼堂里东倒西歪的,先收拾一下,方便下一场城民进来。”
霍克虽然欲言又止,但是看着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夏尔,也明白夏云烨在这里是在安全不过的,他只是夏云烨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甚至都算不上,他并没有权力决定夏云烨的行迹。
“......好。”最后他还是用让人安心的声音回复到。
人群褪去,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在,嗯,圣城,有没有学习过历史类的知识?”夏云烨问。
夏尔非常不适应地扭了扭身体,脑子里缓慢地转着夏云烨问他的话,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回答:“历史类的知识,我只在上圣城牧师们的祝祷会上听他们讲起过,但是......夏先生,我觉得那并不真实。”
说出来,他都怕脏了这个夏先生的耳朵。夏尔是圣城里难得的脑子有一丝清醒的人,他知道圣城在干什么,他知道圣城行事的目的。
——但正因为弱小又清醒,他才活得格外的痛苦。
人不明事理,就能单纯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一旦偷摘了伊甸园的禁果,产生了独立的思考能力,一切美好的生活就都变了。
“没关系,你都给我讲一讲。”夏云烨态度很温和:“我都想听。”
实在是范城里面的所有有关历史的文献都模棱两可,内容更是乏善可陈,里面的人站在旁观者角度,甚至有点象是在兜圈子。
谁会在记录历史的书里面兜圈子啊??!!
夏云烨知道这其中必然有点子猫腻,但是范城硬件摆在这里,他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好,这个圣城来的人撞在他枪口上了,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好。夏先生,您想听那一部分?”夏尔仅仅迟疑了几秒种,就被夏云烨的温和态度给征服了。从没有人这样和风细雨的对他说话,哪怕是在襁褓中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