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接过素描,思索半晌,默默点了支细支的女士香烟。
“四天以前,一个女人买的。”
“女人?”陈默挑了挑眉头:“什么样的女人?”
“这我怎么形容?”老板娘苦笑:“店里也没有监控。”
猛人走了进来,在鱼嘴子脸上补了两脚。
“当时她怎么付款的?现金还是什么?”
“这…”老板娘犯了难。
“懂了,那就是镒了,东西还在不在?”
“大兄弟,我就是个打工的,东西丢了,我们得自己补上。”老板娘拿烟的手有点颤抖:“别为难我行吗?”
猛人想了想,从兜里拿出5g提纯镒扔在桌上。
“互换总可以吧?”
“这…”
老板娘犯了难。
再看看一旁面无表情的陈默还是选择了屈服。
“行,就求二位高抬贵手,如果出了事儿,别提我。”
“放心。”猛人笑道。
老板娘拉开抽屉,翻翻找找,拿出一个金属管,里头正是极小一块镒,估摸着也就一克的分量。
猛人拿到东西就和陈默离开了黑枪店。
看着离开的二人,老板娘的脸慢慢恢复平静,拿出手机:“报告,鱼已上钩。”
另一边,猛人带着窃听耳麦,笑容略带猥琐,嘿嘿笑着拍了拍陈默的肩膀:“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娘们绝对有问题。”
“嗯,我也觉得看起来眼熟。”陈默点头。
二人从街角又杀回了黑枪店。
老板娘没想到陈默会折返回来,面上寒色一闪而过。
“大哥,你们咋又回来了?”老板娘赔笑着。
猛人上前,从吧台侧面抠下了趁着递给老板娘镒时贴上去的微型窃听器。
“女士,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猛人亮了亮腰间的配枪。
老板娘一见事情败露,从吧台下掏出了猎枪上膛正要开火,却被陈默劈手夺过了枪。
“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女人毫不退缩,又从靴子中拔出匕首直刺陈默。
陈默夹住匕首,手刀敲在颈侧,直接把人打晕过去。
猛人扛起人就走,极有默契。
和老白打了声招呼,把人在地下室的储存间绑好,猛人把灯光调的极其昏暗。
嗅棒唤醒女人,陈默坐在主审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