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我启能不报,不就是鱼嘛,就算把这条命还给二位也不是不可以”
李一茂真的是个直人,刚正不阿啊。
“唉,不至于,不至于,我要命有啥用,鱼自然有会人替你们打,你们就做些打鱼人回来想要换的东西,用东西换鱼不就好了嘛”。
秦雪遥大眼睛瞪着我们,我问一时间都觉得刚刚的讨论几乎全是连篇的废话了。
“但问题又来了,打鱼的人需要什么呢?”,我思索着。
这里有铁匠铺,陈铁匠每次都打些个鱼钩,鱼叉,还有菜刀,锅碗瓢盆什么的,还有钉子,钉子每次都会消耗,毕竟海水对铁腐蚀极强。
“钉子怎么样?”,我问秦雪遥。
“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我们没有铁矿,怎么做钉子!而且很多船都是木头直接镶嵌的,牢不可破,钉子用途不大,不值钱”。
秦雪遥又给我反驳了回去,这条路也不通了。
“你们钓鱼用什么钓?”,秦雪遥突然问我们。
“鱼饵!”
好家伙,这整了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秦雪遥说了她的计划,就是让一茂和我两人当她的杂役。
我们去找材料做鱼饵,然后由她去推销卖给渔民,按收获鱼干的比例分配,如此划算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回溯到此结束。
那李一茂当然是睡柴房了,最近天气还是比较……凉快的,蚊子可能比较多,关键是免费啊。
“所以你们给我说说外面的事啊,我也很好奇的”。
秦雪遥收起了她的杀气,很认真的问向李一茂。
李一茂停下了手中的活,他思索了一下道:
“外面跟这里的天是一样的,地是一样的,唯独没有海,不,不对,是没有这样的海。很多东西感觉想不起来了,但对海我还是很有印象的。
我记得有一次掉到了海里,那海水是蓝色的,海水是咸的,跟眼泪一样,就好像被谁哭出来的眼泪汇成了的一样。
而这里的海是没有颜色的,跟溪水、河水、湖水一般透明,也不倒印天空的颜色,我也不知道它是否也是咸的?”
“是苦的,我们这里的海是苦的不是咸的”,我很肯定的回答。
“苦的吗?”
李一茂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是在努力的回想过去,还是在怀疑。
对于他而言,这里或许只是个避风港,如果他身体好些了,估计会离开这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