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排斥触碰他。
收回手后，傅南笙将那只碰过顾子洲的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用手帕擦了一遍。
然后嫌恶的将手帕丢进垃圾桶。
“说吧。”
傅南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子洲。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顾子洲抿了抿唇，小声咳嗽着。
他在外面被冻了半天，小脸发白。
被傅南笙掐了半天后，脸色越发苍白，白的近乎透明。
“我、我没有钱了……”
“你可不可以借一些给我？”
顾子洲这话倒是真的。
他现在口袋空空如也，肚子饿的要命。
再拿不到钱，黑化值还没来得及清，他就要直接GG了。
“钱？”
傅南笙目光带着一丝轻嘲。
“你竟然会缺钱？我以为你离开我后过得很好，早就榜上了大款。”
顾子洲低着头沉默不语。
等傅南笙说完了，才抿着唇轻声道：
“就当我求你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那笔钱。”
傅南笙静静的看着顾子洲。
少年苍白又柔弱。
与他记忆中的模样一般无二，一副需要人保护的柔弱菟丝花模样。
但被背叛过一次的傅南笙知道，少年柔弱无害的外表下是让人头皮发麻的蛇蝎心肠。
他本该毫不客气的叫人把顾子洲丢出去。
这三年来，他每次闭眼，梦到的都是顾子洲离开的画面。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他真心对待的爱人抛弃的他。
傅南笙一直在想，要是有机会再见到顾子洲，他一定要漫不经心的从顾子洲身边走过，视顾子洲于无物。
可真到了这一天，他却鬼使神差的捏住顾子洲的下颚。
“想要钱是吗？”
傅南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挲少年细嫩的肌肤，俯身哑声道：
“来做我的情人。”
顾子洲微怔。
傅南笙墨眉微蹙，松开了顾子洲的下颚。
“不愿意是吗？那慢走不送。”
言毕，傅南笙转身要走，却被拽住衣摆。
顾子洲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
“我愿意。”
傅南笙忽地笑了一声。
明明是在笑，眼神却凉的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