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抵不上钱恒家一个厕所……
刹那间,成瑶那些对钱恒的同情和怜惜灰飞烟灭,她突然很心疼自己,真是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不过不管怎么样,成瑶心中有些恍然大悟的释然。
“原来你的外号,也是被人污蔑的。”
钱恒危险地眯了眯眼:“什么外号?”
成瑶自知说漏了嘴,她磕磕巴巴地掩饰道:“就……就说你在业内……恩……毒,什么的……”
“业界毒瘤?”
成瑶赶忙连连摆手撇清关系:“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我说的啊,和我无关啊!”
钱恒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群乌合之众,在法律层面无话可说,只有背后对我攻击。”
所以,这个意思是?
成瑶抬起头:“所以你代理的那个富商案,也和白星萌案一样另有隐情对不对?”
“嗯?”
“就是虽然大众看起来,好像是富商在这段婚姻里不厚道,前妻受到了很不公平的待遇,其实事实上,富商才是这段婚姻里权益需要保护的人,就和徐俊一样。虽然婚姻这种事,大多数情况下夫妻双方可能都存在问题,但问题更大的一方不是富商,甚至出轨这种,可能都是前妻到网上去污蔑他的。”成瑶分析地头头是道,“毕竟现在社会仇富的情绪很严重……”
“成瑶,你做律师可惜了。”
“哎?”
钱恒的表情带了些揶揄:“你写小说挺合适的。”
“……”
“哪里可能每个婚姻案都和白星萌的一样反转。”钱恒抿了一口酒,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了他白衬衫的扣子,有几根发丝,一改平日的服帖,微微垂在饱满的额头,带了点慵懒和『性』感。他手里转动着酒杯,颇有些漫不经心地瞟了成瑶一眼,“成瑶,没什么特别的内情。”
成瑶有些犯愣,有些人,越是不刻意,却反而越是举手投足都是风情。比如此刻的钱恒。
他很英俊,但有着一种并不知晓自己英俊的散漫,然而这样却更危险也更致命了。
“成瑶?”
直到钱恒皱着眉喊了成瑶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便十分窘迫,幸而酒吧昏黄暧昧的灯光掩盖了她发烫的脸。
成瑶头脑有些混『乱』,她下意识便胡『乱』狗腿道:“所以大众果然是很盲目的,你明明其实是帮助了一个婚姻受害者维权,然而却被外界传成了什么毒瘤!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