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场有明显的弹痕,但因为还没做弹道射击试验,不敢确定就是从这里击发出去的”,
“那我想问问”,常建铭看着马克西姆,”伊诺维奇伤的是什么地方?
“心脏是枪伤,脑部是钝伤”,
“那他为什么能不死”?
“这个事情也是太蹊跷,因为中枪的部位确实是心脏部位,可说来也怪了,该着伊诺维奇不死”,
“怎么回事?难道他穿着盔甲不成”?刘易隆不太理解,
“盔甲倒是没穿,不过是因为,他的心脏不在那个地方”,马克西姆有点儿幽默,
“你是说,他心脏在右边”?
“可不是,几万人也不一定有这个特例,就让他赶上了,他的心脏还真就不在左边”,
“厉害厉害,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刘易隆真心慨叹,“不过,他为什么不用弩弓呢?这个玩意儿不但能杀人,而且更好用,还没声音”,
“说的好,问题提的尖锐”,常建铭由衷赞赏,他话锋一转,”可你们看看这个弩弓,上面落满了尘土,说明根本就没有人使用过,如果马诺科夫在这个屋里,这个弩弓又是他的,他为什么不射弩、不反抗?老刘说的对呀,别忘了,弩也是能杀死人的”!
“那是为什么呢”?
“呵呵,因为,他没必要用这个弩弓,”
“为什么”
“因为,他手里有枪”,
“啊”?刘易隆更加吃惊,
“你啊什么”?常建铭一点不客气,“你带他们去八一射击场打的枪,你应该最有发言权,马诺科夫会不会打枪?打的准不准”?
“您不是也去了吗”?刘易隆小声的嘟囔,“还和人家比赛”?
“对啊,我是去了,而且他手枪打的一点儿不比我差,我就是想提醒你,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那他也不一定就是杀人犯啊”?刘易隆仍然不认可,
“那好,我们不说打枪的事,我们说说你接到那封传真”,
“传真有啥问题?不就是说,伊诺维奇被枪打死,马诺科夫跳窗逃走吗?如果他和劫匪是一伙儿的,他还跑什么呀”,刘易隆更加理直气壮,
”可我问你,在紧急情况下跳窗逃走,不会一点儿痕迹不留吧?可你看看这个窗子留下了什么痕迹?这就说明他很从容,或者说干脆就没从这跳下去”,
“啊?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