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怕他着急,赶紧跟他解释,”因为马克西姆把这屋子已经篦了一遍,人家是专业搞刑侦的,这痕迹学咱们是一点儿都插不上手,所以,我和新夫才去了楼外,主要是想看看外部环境,验证一下匪徒到底是从哪里进入的,没想到却有一个意外收获,在楼下的草丛中捡到了一把钥匙,说实话,要不是咱们的外交官眼睛尖锐,要不是今天有大太阳,把钥匙照的发出了亮光,恐怕我们也看不到”,
“那你们怎么知道这把钥匙是保险柜上的”?
“嘿嘿,一个是个头大小,像极了保险柜上的钥匙,再有我俩也是灵光一下,因为这个钥匙掉落的方向,就是上面的办公区,所以,我们有一种设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将钥匙扔到的楼下,这不,我们俩不是匆忙的跑到总监室看下究竟吗”?
“奥”,刘易隆似乎有些明白了,我说跑的这么急呢,”那结果如何呢”?
“结果不是在那摆着,你看?一插就进去了,说明此物就是这个保险柜上的钥匙”,
“嘿,这劫匪也是怪了啊,你拿完钱走了就完了,还这么仔细,一点儿痕迹不留,还想着把钥匙拔下来扔了?够从容啊”?
“嗬,你这是赞美匪徒呢?还是提出来疑问啊”?马克西姆不满意了,
“是啊,老刘立场有问题啊”?
“唉,我这不是分析那吗,不过这匪徒真的是不慌不忙的啊”?刘易隆敷衍着,
”不过你说的也不对,你怎么就敢说,这把钥匙是劫匪扔的?不会是别人扔的”?
“这简单,老马,勘察现场的时候,这保险柜上有钥匙吗”?刘易隆问,
“没有”,马克西姆回答的很干脆,
“你看?这不就说明是劫匪扔的吗”?刘易隆很得意,
“可虽然事情的表像如此,但事情的真谛却未必如此”,
“这可是有点哲学的味道啦,我听的有点儿糊涂,按您的意思是说,这把钥匙不是劫匪扔的”,
“钥匙百分之百不会是劫匪扔的”,顾新夫回答的更干脆,
“为什么”?
“因为按照常理,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劫匪的目的是拿钱,而根本不会顾忌到钥匙”,
“如果劫匪顾忌到了钥匙,如果假设钥匙是劫匪扔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想掩饰什么”,
“可如果他们要掩饰什么?他们就会放在兜里,不会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新夫你说的对”,常建铭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