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刚才说我这个是草。”她嘟哝道。
“那也没说不喜欢这个荷包啊。”
“那你的意思是喜欢咯?”南笙诺瞬间眉开眼笑了。
墨染尘又看了下手中的荷包,笑着摇了摇头,道:“只不过,你这究竟绣的是何物呢?”
“向日葵啊,你看不出来吗?你看你看,这环形的花瓣,还有这茎,这叶子,这不是很明显的向日葵嘛。”她指着那荷包上的图案。
“哦?那可能是我眼拙了,不过......”墨染尘的视线飘向了她腰间的荷包。
南笙诺不明所以地问道:“不过什么啊?”
“我看你那个荷包绣工精致,可是这个?”
她摘下自己腰间的荷包,说道:“哦,你说这个啊,因为这是立夏绣的呀。”
墨染尘抬起自己手中的荷包,看向她问道:“那这个......”
“这个是我绣的,我告诉你啊,这可是我这么大,第一次绣荷包,可能那技艺跟立夏是没法比,但是,我觉得也还是蛮可爱的嘛。”南笙诺说的沾沾自喜。
“这是你第一次绣?那司徒枫......”墨染尘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他的也是立夏绣的呀。”
听到这话,墨染尘心生一丝窃喜,握了握那个荷包,说道:“嗯,挺可爱的。”
他自己也分不清,就是是荷包可爱,还是绣荷包的人可爱。
“对了,墨染尘,你知道这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南笙诺小心翼翼地问道。
“花语?”
“对呀,就好比,人们常用竹比君子,有志有节。”
墨染尘摇了摇头,感到一头雾水。
“算啦,你们这里不兴这个,行吧,东西也送了,那我回去了啊。”
南笙诺对着他挥了挥手,便蹦蹦跳跳地离开小花园,往听雨轩的方向走去了。
墨染尘将荷包收纳好,面带喜色的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了。
翌日,议事结束之后,杨司户拿出一枚身份牌。
“城主,这便是给南笙诺制作的身份牌。“
“给我就行。”
“是,城主。”
墨染尘拿着那身份牌,喜色悠悠地去寻南笙诺了。
不料想,当他想象着她会是何表情之时,从她的房间传来一阵笑声,不过,这笑声中还有男子的声音。
他疾步过去,一掌就将那门给打开了,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