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罗曼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姜丝眼眶通红，紧咬着下唇，粉脸微白，慌乱得像是只柔弱的小兔子。
她的妹妹是最重要的。
甚至超过了她的生命。
这点屈辱不算什么，她不断安慰着自己。
从了吧。
谁让你是这么个身份呢。
你注定就要被人当成工具，注定要没办法留住自己作为人的尊严。
妥协吧。
不要再挣扎了。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姜丝难受地呜咽了一声，随即缓缓闭上了那双含着晶莹的眼眸。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流出。
落在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罗曼眼眸一凝，有些粗鲁地抹掉她眼角的泪，语气很差，“哭什么，跟我做就让你这么难受？”
姜丝睫毛微微颤动，“你开始吧。”
说罢，她将脸转到一旁，一副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
罗曼瞬间就没了心情。
他本来被艾琳撩得yu火焚身，但是他尊重艾琳，所以他忍着回来了。
回到庄园后，隔着很远就看到了笑得十分开心的姜丝。
不就是修剪个绿化，这有什么高兴的？
他当时就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他要破坏掉对方的心情。
后来，他用语言击溃了对方的心里防线，甚至到了现在这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她不情愿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莫名烦躁。
罗曼迟迟没有动作，姜丝也不管，依旧闭着眼，眼泪是越来越多。
当身在赫尔星的姜之又看到罗曼那张臭脸时，整个人都沉默了。
她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立马张口：“姜丝，你在吗。”
哭成泪人儿的姜丝顿时一僵，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左耳。
罗曼注意到她的动作，“怎么了。”
姜丝生怕他听到姜之的声音，反应过来，边吸鼻子边揉耳朵，“我耳朵痒了，挠一下。”
罗曼：“………”
这女人。
他简直要气笑了。
罗曼望着她脸颊上的泪水，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擦，却被姜丝一把躲过。
她还满眼警惕的望着他，“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