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女人的脚。
杨特助喉结滚动，惊吓般的咽了咽口水。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的时候，另外一道欠揍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哎哟我去，我才下线多久陆校长你身上怎么就多了个女人脚印？老实交代，你干什么去了？”
秦升江突然出现，望着陆晏清腹部那个明晃晃的脚印，嘿嘿笑着，还凑过去瞅了瞅。
杨特助闭嘴了，连带着后面那个几个维修人员也跟着闭嘴。
陆晏清脸色那是相当不好看，“你去哪里了？”
长这么大，被女人踹还是头一回。
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姜之是吧。
很好。
秦升江挠挠头，“人有三急，我就是上个洗手间而已？”
陆晏清眼神凉凉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