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是滕人,又管着后宅庶务。我不讨好你,日子如何过的下去?”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李泓远淡道,“不过,桂花蜜是你提供的,你可脱不开干系。赵氏你好大胆子,敢谋害王妃和孩子。”
赵纾慌忙跪地磕头求饶:“奴真的不知道啊,奴婢冤枉,一定是那婆子害我,求殿下为奴婢做主!”
只可惜,她的哭诉求饶,在李泓远眼里半文钱不值。
他冷漠吩咐管家:“把她孺人位份夺了,赏三十板子,送到刑部大牢。”
“不——”
赵氏尖叫一声,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昏过去的瞬间,她心里涌出来一个疑惑。
为什么是她和方氏一起做的事情,最后被揪出来受惩罚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拉走了赵氏,李泓远看向李圆圆。
李圆圆垂泪:“都是怒的错,竟没察觉到赵氏的歹毒心思,几乎害了王妃和小郎君。求爷责罚奴。”
“哦,怎么罚呢?”李泓远淡声问。
“但求爷做主。”
“罚月钱三个月吧。以后不要在再出现此类事,否则本王不会轻饶。”
“是,奴记住了。”李圆圆给他磕头,又给姜宁磕头。
李泓远又道:“王妃罚俸半年。”
众人都愕然。
为什么要罚王妃?
王妃是受害者啊。
王爷是不是有点不分青白?
姜宁却淡定,端起茶杯润了润嘴唇,道:“好。”
“此事到此为止。”
李泓远站起身,走了。
李圆圆忙起身跟上去。
姜宁嗑着瓜子,看着他们走远,笑道:“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姑娘,您还笑呢,咱们才冤枉。”夏初不满嘟嘴,“赵孺人那个歹毒的也就罢了,死了活该。可东西毕竟是李滕人送来的,她就轻飘飘的罚了三个月月钱,倒罚了咱们半年。王爷也太偏心李滕人了。”
冬歇道:“以前就听说王爷最宠李腾人,看来还真是。”
黄莺道:“你们几个都是傻子不成。咱们王妃可不算冤枉。”
“黄莺姐姐为何这么说?”
“不懂罢了,都出去忙去,让王妃静静。”黄莺把她们都撵出去,扶着姜宁坐到软榻上,给她按揉腿,“王妃心里可觉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