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呃?”姜宁随口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魏太医站起身,笑容可掬的拱手:“您有喜了,这是喜脉。”
姜宁上下打量他几眼:“你确定?”
“老夫行医三十载,诊脉无数,这还是能确定的。”
“哦……”姜宁拖长了尾音,“那您倒是说说,我这几个月了?”
“滑脉清晰但微弱,可见怀孕时间不长。满打满算,一个多月吧。”
黄莺在旁听见乐坏了。
姜宁也笑了。
一个多月。
这老货是要疯。
搞什么鬼?
“魏太医,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说?”姜宁忍不住问,“您好歹是太医,所谓医者父母心,咱嘴里能有半句实话吗?”
魏太医依旧笑容可掬:“老夫所言,句句属实。”
“一边玩去。”
姜宁被他那张油腻的笑脸烦的不行。
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法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挥手打发了事。
虽然还没弄清楚状况,但她心里也隐约的有些猜测。
能指使得动太医的,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老李头一直跟她装穷蹭饭,回归皇帝身份后又装腔作势的。
这事跟他没关系才有鬼了。
她几乎可以确定,老李头知道这孩子的亲爹是谁。
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捋,老李是天下之主,是皇帝。他会让自己亲儿子戴绿帽子吗?
肯定不能。
既然他知道自己怀孕,还允许煜王娶她,这说明——
姜宁打了个激灵。
难道这孩子的亲爹,就是煜王?
姜宁被这个推测给吓到了。
煜王曾经跟原主,那个那个过?
可算算日子,又觉得不对劲。
按照她现在怀孕的日期来算,她怀孕的时候,已经穿越来了。
可她为什么对这种事,毫无感觉?
她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而看煜王的表现,显然也不太可能知道这种事。
难道,是老李头的算计?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回想起来,三个多月前,老李头曾带了壶酒来,她那次只喝了一杯就醉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
当时她以为是酒太烈,自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