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好。还能出去玩
他问:”你那不给出门?
我说:“给啊,村里该咋生活咋生活没有很大的影响,老人还在田里种菜呢。
他问:”那你不出去玩。
我说:“山沟沟里除了田就是山。没东西玩。
他说:”那你躺着吧,我去打球了。
我默不作声。
2020年中旬疫情得到明显控制,学校也要求我们回学校上课。
我们躺在宿舍,心里想着:“真好,一个没少!
20年下旬学校开始要求我们准备实习,我们突然发现好像那看似漫长的大学生活好像如同泡沫一般,我跟家阳他们留在合肥,进了一家销售公司,打算先把实习混掉再说。昭跟着胖子他们去了南京,进了一家五百强。当时为选择去哪实习我们讨论了一晚上,我们的想法是这里近,熟悉,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好跟学校联系。他们的想法是进一家比较好的公司学习技能。
我问:”就你那二调子技术谁要你们哦,那么老远的不怕被卖到黑煤窑去挖煤?
他:沙雕,那里福利好啊,五百强,要是干的好以后就留在那了。
我:好,注意安全,感觉要被卖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报警。
他:“我先把你卖了。
·········
十月,我们开始正式实习。留在合肥的我们在经历了被黑中介骗之后也算稳定了下来,慢慢步入了正轨。十一月末昭给我发来消息问我这边还缺不缺人,我问他:”怎么了,在那边过不习惯?
昭回我:“去他妈的,傻吊地方,一个主管天天骂人,自己说不懂就问,问了又嘴臭骂人?谁惯他臭毛病。
我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没叫你卖身都不错了。
昭问我:“你那还有空床位没有,我和祥子一起过去。
我说:’床位一直给你留着,随时欢迎过来。
昭说:”要十二月初才能过去?
我问他为什么
昭说:“狗币地方,这个月得干满,不然算旷工,妈的,欺负实习生,知道我们是要盖章的不怕我们跑。老子就不如他愿,我一号就去你那。
我哭笑不得说:”赶紧来,由本大厨师亲自颠勺,天天大鱼大肉的招呼你们,好好给你们补补。
月初如期而至,昭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接他,那充满阳光的寒风里,单薄的少年点着烟站在路口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