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之名,始于三代,有直通帝座,四海皆安之说,特别是始皇帝在此封禅之后,更是名震天下。
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霞光丹阳,云海翻涌,气韵灵动间,扰动天幕之大观,使得其下氤氲成雾,葱郁垂阴。
一条宽阔平整的官道自上而下,通达四方,宛若通贯天地的阶梯,似境似幻,气势磅礴。
只见飞龙傲九天,不识苍穹卧岱关。
山麓官道之侧,矗立着一左一右两座通体黝黑,高约一丈的石碑。
这里接高峰,连余脉,形成了一道类似关隘的地方,正好掐在了上山要道的咽喉之处。
石碑之下,一张破败的桌子,三五个人影,肆意的坐在遍满青苔绿藓,坑坑洼洼的石基上,不时打量着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
偶尔也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上几句,
“亭头儿,一会儿哥几个去吃酒?”
“呦呵,喝酒好,谁请客,我去...”
“切,二毛子,你小子要不要点脸,每次都蹭吃蹭喝,就不能大气一回,老哥我今个叫你声爷,怎么样?”
“嘿嘿,爷不敢当,有酒喝,我就是孙子!”
正在这时,山上的方向枝叶晃动,
“吼!”
一头不知名的野兽嚎叫在山林中响起,过往的行人皆自停下脚步,小心的竖起耳朵。
石碑下的几人同样站起了身子,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但很快他们便放下了戒备,打趣的调侃着众人,
“怕什么,离得远着呢!”
呵呵,其他人也只能陪着笑,各自散了开去。
果然,野兽声越来越远,几人又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快看,那是谁回来了!”
突然,其中一人指向山上的方向,所有人禁不住转头望去。
只见远处一名短小壮实的汉子映入眼帘,众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汉子头顶略秃,皮肤黝黑,手指布满老茧,裸露的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一看就是常年于山林中讨饭之人。
汉子自然也看到了石碑下的几人,脚下不由得一停,嘴里暗骂了几句,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加快脚步跑了过来。
“亭头儿,小的今天运气不错,猎到一只野山鸡,献给弟兄们下酒去!”
刚到近前,汉子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献媚的表情,自腰间取下一物,双手递在了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