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平湖朝两边分开,几道人影从湖底走出,戏谑的盯着徐鱼,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在这几人出来后,颜然突然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面色酡红,嘴里传出低低的呓语,双手在身上摸个不停。
徐鱼从颜然身上撤回目光,看着前面这几个服饰各异的年轻人:“七情道君?”
其中身穿唐装的人嘿声一笑:“没想到这种鬼地方还有认识我们的人啊。”
“剥皮匠声名赫赫,不认识就太奇怪了。”徐鱼余光看向冥祺,后者心领神会,悄悄走到徐鱼身后。
“不要怕,”七人不以为意,“若是偷袭你们这种连坐忘都不到的垃圾,是不是太给你们面子了?”
徐鱼一笑,不置可否。
“去年陕西杀了一千多个人那个是你吧?”冥祺突然问道。
剥皮匠笑,颇为自得:“那是,你不觉得挺美吗?”
冥祺冷笑,美?一千多个死人身上半点皮没有,人皮编成的气球就飘在上空,硬生生吓死了实地查看的官员。此情此景怕只有恶鬼才觉得美。
“啧啧啧,怕就连厉鬼都想不到如此情景。”徐鱼笑眯眯,“应该这十年来中外的各个特大案件都和你们脱不开吧?”
对面几人发出一阵哄笑,竟是越加洋洋得意。
“剥皮匠,”徐鱼不笑了,伸手一个个指过去,“乱心琴师,血腥之斧,你们七个,虽然并非修为最高之人。但近年来暗面之中,你们造下的杀戮远胜七位掌道者,你等可知罪?”
几人毫不在乎,哄然大笑,剥皮匠笑的几乎弯下腰:“知不知又如何,知罪了又如何?”
“知罪便留全尸,不知罪就碎尸万段。”徐鱼道。
不出意外又是一阵大笑:“我们很奇怪谁给你勇气说这句话的。但我们今天心情很好,不想现在就杀你,给你一个说出遗言的机会。”
“你们在这里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并没有,我很遗憾,不过你是第一个了。”
看着徐鱼有些迷茫,身穿日本浪人服饰的乱心琴师上前一步:“那老家伙死了?”
徐鱼沉吟片刻,豁然抬头,目光暴涨:“和尚?”
“对,”乱心琴师含笑,“就是他。”
不等徐鱼发话,接着说道:“这老家伙当初收养了我,却不知道我功成后干扰了他的情绪,才让他造下杀孽。可笑可笑,他到死都不得知,白白遗恨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