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鸣朝岑界峰缓缓走去道。
“……”岑界峰缓缓往后退,双目似要喷火,嘴唇张了又闭合。
周围之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震惊,想不到岑家未来家主,堂堂帝国武道副统领岑世民之子,竟然被逼到如此地步。
众人暗道:“看来今日岑家要挂在耻辱柱上了。”
“贤侄,别怕,三叔来也。”一道声音从远至近,瞬息出现在场内。
“秦三叔,您老来了。”岑界峰如同掉到水里,正扑通之时被人搭救一般,从灵魂根上获得兴奋。
“这位道友,老夫秦途,做个和事佬:今日之事就此了结如何?”秦途向李源鸣抱拳道,一身青衫无风自动,王境六重修为暴露无遗。
“哦,秦道友呀,你来评评理:老夫带着这四小来常州玩耍,他们小家伙打架,然后这些老家伙出场要教训小家伙,经老夫提议已经满足其要求,但最后却反悔,竟然还要灭杀老夫,如秦道友是我,该如何办?”李源鸣打量着这秦途,略有主意道。
“老夫,没有看到事情发展缘由,不好评判,如真像道友所言,那他们有错在先,老夫代他们向道友表示歉意。”秦途向李源鸣拱手道。
秦途话锋一转又道:“道友,如是四位少侠有错在先,又该如何处置。”
“秦道友,你没有明白老夫之前讲的还是旧事重提?”李源鸣对秦途所讲不悦道。
“道友,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既然各讲各词,不如我们请帝国大能为我们解惑如何?”秦途略有深意道。
“哈哈,秦道友不是来讲道理的,反像是来给老夫换个地方讲理的。”李源鸣大笑道。
“既然秦道友,如有意来讲道理,那老夫今日不追究此事,如是让老夫去别的地方讲道理,恕老夫难以从命。”李源鸣手一挥,手中剑随之消失。
“请道友留个尊号,日后见面好称呼。”秦途笑道。
“老夫姓剑,字斩苟,来自朝阳帝国——剑家。”李源鸣一本正经道。
“剑道友,幸会幸会。”秦途一听李源鸣讲来自朝阳帝,那管真假,随即笑着,抱拳道。
“秦道友,老夫还在常州玩乐几日,不想再碰到今日不愉快之事,请见谅。”李源鸣抱拳回礼道。
“剑道友,若方便的话,老夫愿意做道友几日向导。”秦途笑道。
“多谢秦道友好意,老夫还是想自由畅游归元帝国,带这四个小家伙历练历练,请见谅,日后秦道友若到朝阳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