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心里激动难耐。她琢磨着贸然开口是否会使得叶桦以为她是个轻浮女子?不过,她向来心直口快,当下就开口道:“叶将军,你能当我师傅吗?那日在卞京街道上,我瞧你使得一手好枪法,眼馋的紧。”少女的话语全是真心实意,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叶桦愣在原地,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一本正经的瞥了阮潋一眼,“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不懂这个道理吗?好端端的姑娘家,学什么枪法。”他那传统的女子相夫教子,以及养在闺房的观念,根深蒂固。
很明显,阮潋不吃这一套,她愤愤的踮起脚尖,堪堪才达叶桦的肩膀,她神色坚定,一字一句道:“谁说女子就要学女红,那花木兰将军,那巾帼英雄哪里来的,我本想着叶将军是不一样的,原来和那些臭男人一样,狂傲自大,呸!我阮潋算是看错人了!”说完,气势汹汹的离开,完全忘了已然呆滞的叶桦。
许久,叶桦才张了张嘴,皱眉道:“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心里却浮现方才阮潋说那话时张牙舞爪的模样,活像只被惹毛的猫儿,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叶蓁将叶桦此刻表情尽收眼底,自己的哥哥,她到底是了解的,看来这个阮潋,倒是有戏的。
阮潋最近很郁闷,自从她回阮府后,思前想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激动了,整个北楚男子哪个不是大男子主义?她怎么可以这么指责叶桦,可是又下不来脸面,干脆带着贴身丫鬟,出府散心。
闲逛了会,两人进了家酒楼,恰巧听见说书的在说叶桦当年与叶蒙将军父子同心在凉城大败君承轩军队的事,阮潋撇撇嘴,旁边又有客人高声谈论着:
“说起来叶桦小将军,比起来叶大将军丝毫不逊色,真是虎父无犬子,相貌堂堂,品性也好,没得挑的。”
“那可不是,我若是有个闺女,也想求来他当女婿,那可真是风光。”
“去去,酒喝多了吧,胡言乱语的,人叶府能看上咱们平民百姓?”
阮潋很不高兴的抿着嘴,气愤的吃了些东西,忍不住打断对话,“那叶桦将军当真那么好吗?不过也是个毛头小子,哪里去过边塞!”
她卖力的吐槽着,心里一阵舒畅,然后就听见背后有人忒有节奏的鼓掌,阮潋回头一看,立即石化了,谁能告诉她叶桦一直站在她身后多久了?
叶桦见她本牙尖嘴利的看见他的那一刻就泄了气一样,不由得心情大好,打趣一句,“怎么,阮小姐怎么不继续说了,叶桦还不知自己有那么多不足之处,还望小姐多多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