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陷入困境,前有兄弟虎视眈眈,后有皇叔图谋不轨,倘若我能寻求他助力。”君宁澜一笑,目光隐约隐藏着利刃,“所以我主动请缨去凉城,他们都以为我去送死,嗬……”
叶蓁算是听明白了,她点点头,于是那人就更进一步,干脆一把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他居高临下目光紧紧锁定她,眼底满满的柔情,他一字一句的说:“叶蓁,你可信我能让你幸福?”
叶蓁不吭声,其实她不信,君宁澜倘若当了皇帝,那三宫六院必然是不可少的,即便他不愿意,那些大臣也会拿皇家子嗣拿來说事。
她这生本想无情无爱,却遇上他,叶蓁说不出对君宁澜的感觉,约摸是喜欢的,只是沒有毫无保留的全心爱上他,只因她不敢,不敢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不敢去赌一场。
见她不回答,君宁澜恼怒,手微使劲将叶蓁隔着桌子拉入怀里,他狠狠的用手臂桎梏着她的腰身,唇抵着叶蓁的耳廓,恶狠狠的道:“你不许沉默,我不允许!”
叶蓁简直不能理解君宁澜的心理,她一直认为他狡猾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却不想婚后却像是变了个人,动不动就小孩子气,幼稚极了,她无奈,费力的从他宽厚的怀里抬头,盯着他坚毅的下巴,“好,我信你一回,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君宁澜得到答案,仍旧沒有松手而是松松垮垮的揽着叶蓁的腰肢,启唇道:“乖,夫君疼你,我保证你会是君宁澜未來唯一的正室皇后,你不会不废。”
叶蓁全身一僵,有一刻的全身颤抖,她死死的攥紧君宁澜的衣袖,眼眸一黯,满眼苍凉,阖眼,废后是她心底永远结不了疤的伤痕,君宁澜也发觉她的不对劲,连忙问:“你怎么了?可要宣太医來看看?”
叶蓁摇头,睁开眼,平复情绪,突然想起了什么,“倘若我们要走,孙晋年的事能处理了,还有四房。”
“那是自然。”君宁澜耸耸肩。
孙晋年与叶妙婚事将近,这些日子他又是变回了未高中前的温顺有礼模样,对叶妙那是百依百顺的,四老爷叶贵也对这女婿越看越满意,眼看着这四房在叶府里地位愈高,却在此时发生了件事。
那日叶贵早朝回府,垂头丧气的,失魂落魄的回了屋子,黄氏正嗑瓜子,见他回來殷勤的迎上去,冷不防的被他甩了个耳刮子,叶贵眼神阴鸷无比,狠狠的盯着她,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受了人家什么礼?我告诉你不要随意收礼,如今好了,你害我沒了官职。”
今日早朝圣武帝逮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