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很淡定的摇头,“是妙蓝帮你换的,”君宁澜眉头一挑,显然很不满这回答,他冷然道:“不可能,”叶蓁不解的看着他,他讥讽的一笑,眼里冰冷一片,“沒有陌生人可以靠近受伤的本殿下,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死了。”他微微拖长尾音把一旁杵着的妙蓝吓的面色一白。
叶蓁深以为然,君宁澜这种戒备仿佛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受伤或神志不清时防范意识很强,她默不作声,君宁澜却不打算就此带过,他懒懒的笑着,说:“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对吗?”
叶蓁静默,“你可以选择不说。”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云妃的亲生儿子,她不可能把我当亲人看待信任,甚至我只是她一个为君莫离挡刀锋剑雨的人罢了,”君宁澜声音淡漠,仿佛说的是件与他无关的事,“从小到大我经历过很多次刺杀以及毒害,为了保护自己,我逼着自己养成习惯,每每受伤决计不让人靠近,否则,”他目露杀意,冷道:“杀无赦,这就是皇宫,这是我的生存方式。”
叶蓁听罢,心里不是滋味,她只道君宁澜沒母妃沒有殷实的后台在皇宫里过的定然是刀口浪尖的日子,却不想他堂堂个皇子却步步维艰甚至从小就要逼着自己学会自保,人人道宫里富贵荣华巴不得往里奔然而她却觉得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阴森,无情,冷酷,自私的地方。
君宁澜说完自行坐在凳子上瞧了一眼米粥十分嫌弃,然而他的确是空腹状态,便要将就着吃些,萧声哀婉凄清,高低起伏,他动作一顿,挑眉问:“有人吹萧?”
叶蓁还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君宁澜很不悦的看见她眼中的怜悯神色,他皱眉,叶蓁已然收回视线,吩咐妙蓝道:“冷水准备了沒,半夜里猫叫的确很闹心,给它浇盆冷水冷静冷静。”
妙蓝捂嘴低低的笑着,转身便出了屋子。
君宁澜问:“猫?”他冷笑:“我看是发春的人才是,怎么猫会吹《凤求凰》也是奇了。”
叶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为他沏上一杯热茶,想了想,她还是问了,试探性的平静道:“你怎么会受伤,而且也不找宋子书给你上药?他不是大夫么?”
那人却不理她,自顾的吃粥,时不时的还抱怨几句,当叶蓁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却慢悠悠的开口,端的是漫不经心,“今日去探了探君承轩的府邸,不得不说,他府里设的机关很精致,果然是个有心思的。”
叶蓁心思一动,他居然去了轩王府,君承轩设置的机关可不是一般的厉害,都设置的很隐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