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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本皇子饶你一命,”君宁澜沉声道:“你应该知晓祸从口出的道理。”他半蹲在叶蓁面前,双眼紧紧锁住她,眼眸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少女的表情又恢复成以往的镇定自若,他站起身,冷眼瞥过一旁犹自挣扎着起身的魏成,启唇道:“真是愚蠢!”
话音方落,少年挺拔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几个起伏间,全然不见,叶蓁扶起魏成,见他身上有道道红痕,蹙眉沉思,今晚这么大动静,祖母那边仿佛浑然不知并无半点动静,果然是林氏花了不小心思,只是那仍旧躺在地上的草寇,可真是让她为难,一个死人若是明日让她们瞧见了,那不是要翻天?
况且魏成如今模样是不可能将这草寇扛走处理的,正当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时,魏成却惊讶的指着桌子上一个白瓶,脱口道:“小姐,你瞧那是什么?”
叶蓁闻言也是讶然,直直走过去,将那白瓶握在手中,打开一看,白色的粉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蹙眉甚是不解,这白瓶是哪里來的?魏成却兴奋的道:“小姐,你手中拿的白瓶仿佛是化骨散!”
化骨散?如此阴毒的名字,想必效果也很好。
叶蓁捧着白瓶走至那草寇尸体旁,面无表情,白瓶微微倾斜,倒出的白粉若冬日的白雪纷纷扬扬落在那人身上,那草寇的便缓慢的化作一滩黑水,隐约散发出尸体的烧焦味,叶蓁又去点燃了安神香祛除焦味,盯着那滩黑水已然有了答案。
这般毒药谁会有?自然是君宁澜临走时留下的,他这是给个巴掌赏颗糖?
…………
那些草寇原先以为左三房的守卫会很森严,却不想只有两个昏昏欲睡的丫鬟打着呵欠守在屋子外,于是他们便不动声色的打晕了那两个丫鬟,瞧瞧推门而入。
迎面而來的甜腻的香味让他们眉头一皱,这香味他们可是熟悉的很,哥几个无事消遣时便会去窑子,这香味正是催情用的香,说來也是奇怪,这屋子里的莫非是个被下药的美人?
叶容睡的不安稳,她难受的又翻个身,身上黏腻腻的,大汗淋漓,发觉心中一阵闷糟,叫嚣着要发泄什么,也有些口干舌燥,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呢喃道:“碧莲,我要喝水。”
草寇们对视一眼,终究不敢轻薄她,怎么说叶容看起來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他们可惹不得,况且他们并不想惹上官司,索性一错就错到底,将叶容掳回山寨,全当逮错了人,对叶蓁那也有了个交代。
叶容难过的直哼唧,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