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纷纷一声不吭地往教室内走。
研讨会的教室比较小,只有四张长桌子。以“口”字型摆放着,方便参与研讨的人们聚众讨论。
周老师自然独占一张椅子,其余四个男生默契的两两一伙,搭伴坐下。剩了一个女生,因为最后进教室,没有选择座位的余地,她犹豫片刻,还是在贺斯白身边坐下了。
“我叫卢晓。以后多多关照。”她冲贺斯白微笑。
别的不说,贺斯白的外貌,算是一等一的出类拔萃。很容易让这个年纪的女孩们产生好感。
贺斯白冲她点了下头:“你好。”
周老师给所有同学分了些A4纸,用于验算。随即又打开了大屏幕,播放起准备好的课件。
周老师还特意强调了一声:“今天是第一天,我准备的都是些基础题。”
众人定睛一看,课件里,明明都是往年真题。
没有一道是基础的。
卢晓一边在心里哀叹周老师太狠,一边任劳任怨地低下头。
她刚打开笔袋,取了一支笔,就感觉旁边有一道目光望着自己。
她抬头,正好对上贺斯白的目光。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能借我一支笔吗?”
嚯,笔都没带,真潇洒。
卢晓点点头,又拿了一支笔递给他。
贺斯白接过:“谢谢。”
一上午,卢晓都全身心投入到数学题当中去。她在抬头休息的间隙时发觉,贺斯白很少动笔。
或许是贺斯白的手不方便的缘故,更多的时候,他懒洋洋地后倚在椅背上,一副烦倦的样子,凝望着大屏幕上的题。
反观其他人,每个都在奋笔疾书。激动时,还会和同桌大声争论起来对错。
可能这些题对贺斯白来说,真的有些过于难了。
卢晓在心里叹息一声,或许明天,贺斯白就会知难而退,不再来了。
大屏幕上的题一道接一道,到了最后一道压轴题。
周老师说:“最后一道,是近十年来最有难度的一道真题,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试着挑战一下,也可以直接下课——大家坐了一上午,都累了吧?”
卢晓清晰地听见旁边的刘建发出了一声冷哼。
随即自言自语道:“也是,有些人干坐了一上午,肯定累了。”
声音不高,但恰好是教室内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
贺斯白依旧凝着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