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她耸了耸肩,挺自嘲地感慨:“那就只能算我运气好。”
贺斯白微不可闻的扯了下嘴角,并不应声。
沈清照找贺斯白借了手机。在这种无依无靠的时刻,她十分庆幸自己还能想起余蓝的电话。
但余蓝已经离开了片场,跟帅哥约会去了。
辗转半天,沈清照才通过余蓝联系上还在片场的管桐,托他把手机送过来。
管桐说没问题:“我已经下戏了,收拾下东西就去找你。”
沈清照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谢谢。”
管桐啧了一声:“客气啥。”
沈清照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贺斯白。
她手里的冰水也渐渐化了,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沈清照脚腕的肿本不太严重,她用冷水冰了一会儿,麻木感和痛意混在了一起。
总之,是被麻的感觉不到疼了。
她慢慢站起身,试着活动了几下脚腕。
顺便趁着活动的间隙,沈清照把瓶子放在椅子上,甩了甩手上的水,扶着椅背准备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把水扔进垃圾桶。
贺斯白看了她一眼,表情依旧冷淡,但动作很利落,直接朝她伸出手。
少年掌心向上。是一个索要的姿势。
沈清照看着少年伸来的手,沉默片刻。
少年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有点儿不耐:“水瓶。”
沈清照仰头,答非所问:“你手上的伤口裂了。”
贺斯白毫不在意,只垂头看了一眼。
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小伤,没事。”
他这个人对痛觉比较迟钝,一般来说,都是任由伤口自我愈合。
沈清照拧着眉,盯着那道从左至右贯穿掌心的狭长伤口看了几眼:“你这是怎么弄的?”
贺斯白认真思考几秒,语气坦诚地回应:“我切菜,切到手了。”
沈清照:“……”
这是把手当西瓜给切了吧?
她沉默几秒,挺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把手提包从一旁拿过来,拉开拉链,翻找起来。
须臾之后,她拿出一个创可贴。
她冲贺斯白勾勾手:“凑过来。”
贺斯白站着没动,迅速地把手揣回兜里,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用。”
沈清照耐心解释:“伤口已经裂了,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