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笑着夸沈清照:“你手气真好,可以去买彩票。”
沈清照笑而不答。很快开始第二局,盅一掀盖,那人表情就从得意洋洋变得阴沉。
沈清照摇的还是整齐的三个六。
红艳艳的点数,漂亮极了。
所有人都围过来看,余蓝最兴奋,尖叫着喊赌神。
余蓝一边喊,一边勾住沈清照的肩膀,向大家伙炫耀:“你居然敢和沈清照玩骰子?她从初中时就是CLUB常客,我在这都得管她叫姐。别说骰子,酒吧里所有叫得上名的游戏对她来说,都跟闹着玩似的。”
桌上是摇出的第三次盅,还没开。但那人听了余蓝的话已经黑着脸扔了盅,任凭骰子哗啦啦洒在桌上:“不玩了。”
一片鄙夷的嘘声中,沈清照自顾自地放盅开盖,里面依旧是三个六。
她翘起唇角,开口声音清悦,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嚣张:“我赢了。”
众人敬畏地齐刷刷鼓掌,目送她回角落坐好。没人再敢找她玩,毕竟尊严被按在地上单方面摩擦,太丢人了。
沈清照乐得清闲,酒过三巡时站起身出了包厢,准备去洗手间补个妆。
行至走廊,沈清照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拽着男人的胳膊,死皮赖脸的不撒手,嘴里不干不净,反复念叨着类似“在这干没出息”、“跟了我”等词汇。
那男人穿着侍应生的服装,白衬衫配温莎结,宽肩长腿,黑马甲勾勒出清晰又流畅的纤细腰线。
他一直试图挣脱女人的束缚。勉强保持礼貌的语气里带着隐忍的戾气。
一出标准的,强取豪夺的戏码。
地上撒了一瓶红酒,红酒淌了一地,估计是二人拉扯时碰撒的。
二人拉拉扯扯,侍应生的脚步往后挪了几分,正好站在了灯下。
橘黄色的壁灯投下朦胧的光线,照亮了侍应生的眉眼。
沈清照讶异地挑眉。
她回忆起那身平庸的红黑色运动服。
没想到少年隐在宽松衣服下的身型这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