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樊玲带着一壶酒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落下的竹叶铺砌厚厚的一层,躺上去一点也不嫌硌。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樊玲头也不回就知道是谁来了。
“小姐如今怎么成了酒鬼了?你以前可从来不喝酒。”林小蝶坐到樊玲身边说道。
樊玲看着天上的星光,略微发呆,随后便道“八岁那年就会了,冬天在外不喝点酒会冻死的,再说回到家再喝酒,那不得给我爹把屁股打开花啊。”
樊玲将手中的酒壶递到林小蝶跟前,林小蝶喝下一口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樊玲笑道“别急着吐出那口酒气,腾开肺部,让它有足够的空间翻腾,当年有个老爷爷这么教我。”
林小蝶再喝了一口,脸色憋得通红,随后以鼻息深深呼出一口酒气,回味一番后,林小蝶笑着点了点头“好喝多了。”
樊玲接过酒壶后,闷下一大口“以前听他们说,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喝醉了,除了走路有点飘和脑袋有点晕之外,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那些借着酒劲发酒疯的,无非就是想把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撒一通酒疯罢了。”
良久,樊玲再次叹道“唉,人心不古啊。”
林小蝶似懂非懂,拿过樊玲手中的酒壶再喝了一口。
“三天后的擂台比试,你说我要是不去,会怎么样?”
林小蝶不解的问到“小姐没把握?”
樊玲扭头,给了林小蝶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三天后的擂台,不过是有人想借我的手狠狠打一下某些人的脸,我在想去还是不去,若是去了,打还是不打?你有没有想过我才十二岁?你也才十四岁而已。
若真打了,明面上我们俩是春风得意了,可背地里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我是无所谓,可不还有个你呢嘛。
所以我就在想啊,若是真打了,那就打疼一点,而对于天罡峰上的同门,大开方便之门,这样至少我也不是孤立无援,春风得意时布好局,以后在四面楚歌时才能全身而退。”
林小蝶听后灵机一动“要不去找找杜憨?听说他最近跟天罡峰外门大师兄关系很是不错,看看能不能请那边的大师兄给造造势?”
“不用,青竹峰执事长老摆下的擂台就已经是造势了。”樊玲喝下一大口酒后,目光仅仅盯着天上繁星,眼神坚定不移。
白天药园里,往日的勾心斗角已然不在,一桶桶灵泉传递在各人手中,浇灌在药园各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