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的,你们应付好另一边就行。”
对方态度很坚决,己方也确实抽调不出太多人手,只能祈祷她的信心源于真才实学,赵夕留给对方一个对讲机,便匆匆返回安置区。
整合运动往好听了说,是走偏道路的反抗者,完难听了讲,就是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暴徒。他们缺乏纲领,组织架构分散,长远目标与短期计划更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宣泄暴力。
这样的团体,除非真沦落到生不如死,普通感染者都会避之惟恐不及。事实上罗德岛收容的切尔诺伯格幸存者中,就有相当部分是感染者,因为恐惧其做法而拒绝加入。
战斗总归有伤亡,尤其目标还是大型城邦,几次交手下来,整合运动已经损失了相当多人手,亟需补充兵力。博士断言敌人会找上门,正是基于现实和逻辑,做出的严谨判断。
感染者社区既是他们的藏身处,更是他们的征兵点,只需煽动加上小恩小惠,贪图享乐或是懵懂无知之辈就会戴上袖标与面具,成为整合运动的新生力量。
至于那个‘为了感染者未来而战’的口号...事到如今,真正把这句话当成信念的整合运动,赵夕估计在敌人的团体中占比还不到百分十。
但愿敌人已经在地表的内斗中消耗殆尽了,不无恶意胡思乱想,叮嘱壮汉们照顾好感染者同时提防可疑之处,赵夕与博士来到了另一个出入口。具现出长弓无聊拨弄着弓弦,赵夕突然眨了眨眼,四下张望起来。
“博士。”。
“嗯?”
“你有没觉得起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