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但想到自己那曾被同事嘲笑为‘公鸭叫’的音调,某人又感到不自信起来。“问题是,我唱歌很难听...”
“切,那根本不是重点。”拍了拍赵夕肩膀,博士语重心长道:“那些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冲锋的战士,那些唱着国际歌走向刑场的烈士,他们全都歌喉动人?但我们会在乎这点吗,绝不会!”
是啊,那些激荡人心的事迹里,真正感动的是他们的品质,而非唱歌者是否音律上乘。有若拨云见日,赵夕心头阴霾一扫而空,脑海中霎时冒出了好几首乐谱。立即拨动弓弦低声哼唱,青年感觉到丝丝力量由长弓朝外释放,笼罩了以所处位置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
难怪叫吟游诗人,不单止张弓射箭,还能用歌曲提供支援,真是令人惊叹。回味着新学会的招式,老半天才回过神的赵夕正欲感谢博士点拨,却发现对方神情有些异样。
“怎么了?”
“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收起联络装置,铁面人耸了耸肩膀。“贫民区清剿完毕了。”。
“这算好事吧。”
“我还没说完,魏彦吾要见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