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产生的热气透过衣服,轻抚着其下的皮肤。顺着感知扭过头,映入赵夕眼帘的少女眼眶通红,脑袋上的熊耳朵被烧焦了一小块,曾经亮丽的头发肮脏如拖把。
“没事了,等回到罗德岛,我会让他们联络政府,看看能否联络上你的家人...”有些于心不忍对方的难过表情,赵夕试着安慰对方,却得到了卓娅平淡而残酷的回应。
“大叔,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气色差时,我撒了谎。”伸出双手抱住青年腰肢,少女用沙哑的嗓音道:“那里其实离我家很近,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妈妈的尸体。”
心里咯噔一声,很想给自己个耳光来惩罚哪壶不开提哪壶,赵夕焦躁地把视线投向对面,却发现温迪已经与博士有说有笑,完全忽略了他的求援。
某人一时语塞,好在卓娅似乎也没指望他的安慰,只是偎依着对方,呼吸逐渐平稳起来。“叔叔,你说去罗德岛,这些苦难便会结束了吧。”。
结束吗,感受着座椅与机舱在爬升时的震颤,赵夕把视线投向窗外,曾经热闹繁华的都市已然是一片废墟,随处可见的火光与浓烟,伴随依旧从天而降的陨石,导致入目所及浸染于红黑色调,宛若进行着一场扭曲的盛宴。
直觉告诉他,这远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无论对名为卓娅的少女,还是名为切尔诺伯格的城市,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