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不敢再端架子,忙说道,“大奶奶也莫生气。成国公府家大业大,奴才就有好几百人。人一上百,形形色色,少不了嘴贱手贱的刁奴。那些传言大夫人听了也非常生气,下晌审问了几个人,才知道是郭三富家的跟夫家妹子马二家的说了大奶奶的不好,马二家的无意传给了贺喜家的。贺喜家的最爱说嘴……”
江意惜哪怕刚进门十天,也看出郭婆子老实本分,不说没靠近过上房,连前院都很少来。那些话不应该是她传出去的,少不了晓竹,也不排除另几个婆子和小丫头。
江意惜提高声音说道,“是郭婆子说的瞎话?临香去把郭婆子带来这里,我倒要跟她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我和世子爷做了那些事。”
临香站起身想出去,秦嬷嬷忙道,“大奶奶莫慌,老奴的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奴才都处置了。郭三富家的嘴硬,挨了二十板子还承认她说过那些话。但马二家的和贺喜家的都说是她说的。郭三富家的已经被赶出府,永不再用。贺喜家的传话传得最厉害,挨了十板子,罚去倒夜香。大姑奶奶都自责地流泪了,承认管家不力,自罚三个月月钱……”
郭嬷嬷没按他们的剧本演下去,没有屈打成招,付氏为了保护真正的细作强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这就更好了。让江意惜气愤的是孟月居然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江意惜悲愤说道,“我冤枉,我要去跟老太太说清楚……”
孟辞墨从卧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湿帕子。
他怒目圆睁,薄唇抿得紧紧的,拉住江意惜说道,“惜惜,委屈你了。你我知事明礼,怎么可能大白天的做那种事。这才几天,我孟辞墨的媳妇就被整得如此不堪。这事因我而起,无需你出面,我去跟祖父祖母说清楚。”
孟辞墨大步向外面走去。
秦嬷嬷听孟辞墨这样说,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若不处理好,大夫人都要吃挂落。她赶紧跟着孟辞墨走出去,想在老公爷老太太那里帮大夫人辩解。
江意惜对临香说道,“你快去外院找孟连山,让他想办法护住郭嬷嬷。”
事情弄大,付氏肯定会让某个人闭嘴,再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江意惜进卧房躺上床,她气病了。
吴嬷嬷把几个丫头都打发下去,才红着眼圈劝道,“大奶奶,二姑娘,你就听听劝吧……”
前几天,吴嬷嬷还高兴大奶奶和世子爷恩爱,后来见他们越闹越过,大白天怎么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