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贤不德,屡次忤逆婆婆、丈夫,害死江家子嗣,江伯爷大怒,将其休回娘家。
周家没有任何异议,一声不响带走周氏。
江意言和江文跟周氏抱头痛哭,周氏还是被婆子硬拖走了。
江意柔从三老爷那里打探到了消息,悄悄来跟江意惜说,周家也不想接纳周氏,会直接送她去庵堂出家。周氏不知道自己会被直接送去庵堂,她的嫁妆留下一半给儿女,另一半还带回周家自己用。
周氏也被迫出家,娘家门没进,嫁妆直接由娘家接管。
江意惜心里一阵解气。
灼园里,春阳明媚,窗外的海棠一片绚丽。
江意惜和江意柔在窗下做着针线活,两人都异常愉悦。
江意柔时而抬头逗弄逗弄窗外的啾啾,时而会说上一句,“很奇怪呢,我觉得心情一下轻松了。”
江意惜笑道,“是啊,可以放心吃饭了。”
江意柔声音放得更低,“二姐姐,你说,大伯还会再找媳妇吗?”
江意惜道,“应该会吧,大伯还不到四十。”
江意柔捂着嘴笑了几声,“太好了。以后三姐头上压个后娘,看她还敢欺负人。”又遗憾道,“可惜二姐姐快出嫁了。若是能在家里过年,咱们也像别人家的姐妹一样,饮甜酒,玩击鼓传花。”
这是她的一个遗憾,别家姐妹过年爱玩的游戏,自家却没玩过。
江意惜取笑道,“等三妹妹有了后娘,四妹妹已经嫁去婆家了。”
江意柔红了脸,放下绣花绷子挠江意惜的腋窝,江意惜被挠得咯咯直笑。
正闹着,江意珊来了。
这是江意珊第一次单独来灼园,小时候跟江意慧来过几次。
江意惜比较心疼这个小妮子,在周氏母女眼皮子底下讨生活,一直活得小心翼翼。
起身热情招呼道,“五妹妹,坐。”
江意珊手里拿了一个绣花绷子,笑道,“我来找姐姐们绣花。”
啾啾见又来了一个漂亮姐姐,扑棱着翅膀叫道,“花儿,花儿,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江意珊孩子心性,被逗得咯咯直笑。也不想做针线了,站在窗前逗啾啾。
周意柔问道,“五妹妹,三姐呢?”
江意珊嗫嚅着说,“我听到她一直屋里哭,没敢去碍眼。”
她和江意言住两隔壁。
江意柔撇了撇嘴。
晚饭前,宝簪去各院